“呦!這大晚上的,孫知青與金哲怎麼在這裏。”
李梅花站起來後,發現在自己的手裏是一塊白色的手絹,站住在原地。
看著分別從林子裏跑出的一對男女,眼珠一轉,心中不再害怕。
原來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
不是什麼鬼。
“嫂子,你......別胡說,我們隻是.......有事來這裏看看。”
金哲臉色大白,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可怎麼辦好,讓人看見了。
“金哲,嫂子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後生,你看看你與孫知青兩人的衣服,誰會認為你們是在說話。”
李梅花指著衣冠不整的兩人,即使是在夜色下,兩人的臉色以及孫知青這被親的紅痕也看的很清楚。
這兩人要不是在偷情,她李梅花把頭擰下來。
金哲真是嚇壞了,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
誰知道,孫思韻看了李梅花身後沒有人。
不慌不忙的早都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慢慢的走到李梅花麵前,笑道:
“嫂子,我與金哲確實是在談對象。我們也確實沒做什麼。你沒證據。”
“孫知青說話還是小心點。咱們有事應該好好的商量。即使你們是談對象,男未婚女未嫁的,這麼晚了,在樹林裏被人看到也不好。
你說,這手絹我怎麼看著這麼熟悉。是誰的呢?”
李梅花頃刻之間在腦海中就有了主意,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還掏出兜裏的手絹,在孫思韻的眼前晃動了一下。
孫思韻的瞳孔一縮。
她的手絹什麼時候掉了。
她逼著自己穩定心神,上輩子她與這個李梅花也算是打了大半輩子的交道。
這人重男輕女,心除了兒子就是在娘家,金老大都不放在心上,要不是因為有村長在,金老大的家業能讓這個女人都弄回娘家。
她這人很愛錢。
現在這情況,要是不出點血,等會人真來了,自己經營的好形象就要毀了。
“嫂子,我求求你,你就當沒看到好不好?把手絹還給我。好不好?這事與思韻沒有關係,都是我的錯。”
金哲自然也認出了孫思韻的手絹,快速上前,哀求道。
孫思韻聽到金哲說前麵的話,對他這幅沒有骨頭的樣子很看不起。
但是,聽到他後麵的話,臉色緩了幾分。
她拉了一下金哲的衣服,輕聲說:
“金哲,沒事的,你在一邊看著有人沒,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金哲有些不安,但是還是聽話,退後了兩步。
李梅花緊緊的拽著手裏的帕子,看著眼前的蘇思韻。
蘇思韻貼近李梅花的身邊,壓低聲音說:
“嫂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手絹是我的。你還給我,我也不會白白讓你幫忙。
聽說嫂子臉上的斑到現在還沒好,這臉上的斑你不知道是最不能耽誤的,時間長了,就永遠去不掉了。
你應該去縣裏的醫院找專門的醫生看看。
這些都需要錢不是。
我給嫂子十塊,這事就當了了。”
李梅花拿著手帕的手頓了一下。
十塊。
我的親娘。
這城裏的知青都這麼有錢。
出手都十塊。
她沒有吭聲。
孫思韻沒有聽到李梅花的動靜,以為她嫌棄少:
“再加五塊。”
李梅花提高聲音:“啊?五塊?”
這就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