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機關的編製卡得很死，不是誰想進就能來得來的，門檻高得很，不是特殊關係，門都沒有！
就算是這個叫董小宛的女孩能力再大，也不可能一步登天，這裏麵會不會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馬局長卻繞開了董小宛的話題，壓低了聲音，問道：“柳誌軍，你給我說說高攀登這個人吧，他怎麼樣？”
柳誌軍心頭一震，故作沉思狀，沒有立馬做出評判來。
畢竟他在機關工作了這麼多年了，也算個老油子了，這點經驗還是有的，絕對不能當著領導的麵對同事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更何況高攀登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怎麼了，有些話不好說是不是？”
“沒什麼不好說的，高攀登這人吧，工作能力還算不錯，跟以往領導們的關係處得也都不錯，特別是侯市長，都打算提拔他進班子了。”
“你說侯壬才？”
“是啊，是他。”
“那為什麼姓侯的調任調走之前，沒有給他個說法呢？”
“聽說是編製限製，被擱置了。”
馬方成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問柳誌軍：“那侯壬才究竟喜歡他什麼呢？”
“這個不好說，可能是能力方麵吧，再說了，他都幹了好幾年的辦公室主任了。”
“老柳啊，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說得有點兒冠冕堂皇，我這可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拉家常，隻想聽聽你對他的看法，也好對以後的工作有所把握，你盡管實話實說就是了。”
柳誌軍有些犯難了，他突然覺得馬方成這個人城府很深，是個善於玩弄心機的人。
目前，局裏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兩位副總基本算是占著茅坑不拉稀，一位是老同誌，即將到點，根本不正經上班；另外一位情況特殊，是市人大副主任的霍明輝的老婆，這娘們兒圖的隻是個銜兒，工作上的事情壓根兒與她無關，隻是偶爾來辦公室走一趟，坐上一段時間，就去忙自己的了。
這種情況下，綜合辦主任這個位置就顯得舉足輕重了，在整個單位的位置算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可謂是力主沉浮。所以說，馬方成關注他是明智之舉，那就等於關注整體大局的運轉。
見柳誌軍呆著臉不說話，馬方成就給他找了個台階，讓他下，“好了……好了，你也用不著為難了，知道有些話不便說，那就不難為你了，你們這些知識分子就這德行，捧著蛋蛋過河，過於謹慎。再說了，我問的也不是個時候，等找機會再慢慢聊吧。”
“不是……不是……不是的，馬局長，其實……其實吧。”柳誌軍滿臉窘迫，欲說還罷。
“打住……打住，不談那個話題了，太敏感。”馬方成站起來，往窗口前走了幾步，突然返回來，對著柳誌軍說，“這段時間，你抓緊把蘭嶺鎮的土壤改良報告重新梳理一遍，這一回可不能再敷衍了事，要切合實際，科學分析，有理有據，爭取盡早提交上來。”
柳誌軍皺了皺眉，問馬方成：“馬局長，您的意思是，那個項目還要給蘭嶺鎮了？”
“怎麼，你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