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姥爺了吧?姥爺也想你啊,這一陣子姥爺工作很忙。這不,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時間來,過來看看你。”侯壬才撫摸著女孩的頭,顯得很親昵,邊說邊朝裏麵走去。
那女孩竟然喊侯壬才為姥爺,難道他們是親戚不成?要不然怎麼會一上來就當著大夥的麵那般親熱呢?
並且舉止言行隨意坦然,毫不做作,單憑這點也足以說明,他們不是親屬就是故交,反正關係不一般。
馬方成瞅著侯壬才那個光禿禿的腦袋,心裏麵直犯嘀咕。
正想著,突然感覺腰部一緊,一隻溫潤的手臂環圍著摟住了自己,一瞬間香氣縈懷,陶然若酥。
“別……別……別這樣……不行……不行。”馬方成故意大聲嚷著,刻意地朝著身後瞥了一眼,他看到高攀登跟司機兩個人同樣也是各有一位美女投懷送抱了,並且他們也都一一笑納,表情坦然而平靜。
相形之下,倒顯得自己縮手縮腳放不開了,一副很土氣,很沒見過世麵的模樣。
“大叔,你可來了,怪想你的。”女孩嬌滴滴地衝著馬方成說。
“你想我了?”
“是啊,都快想煞了。”女孩摟得更緊了。
“你認識我?”
女孩仰起頭,嬌嗔道:“好一個無情無義的人,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呀?你真壞……真壞……”
麻痹滴,小狐狸,簡直沒臉沒皮!
馬方成低頭打量一眼,隻見緊偎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孩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一張麵容細嫩姣好,並不見過於粉飾的痕跡,白裏透紅,出水芙蓉一般,很是討人喜歡,禁不住吞咽起了口水,小聲問道:“你怎麼會認識我?”
“你當那麼大個官,我能不認識你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個當官的?”
女孩頭一偏,調皮地說:“你不但臉上寫著,身上還帶著呢。”
“臉上寫著啥?身上又帶著啥?”
“臉上寫著威風,身上帶著凶器唄。”說著,女孩的一隻手不安分起來,往下一探,差點就觸到了他的雷區。
馬方成往外一掙脫,女孩卻抱得更緊了,感覺像是直接黏在了他身上,翹著嘴巴撒起嬌來:“就不……就不……就要你摟著嘛……就摟……”
媽媽個蛋的!
竟然考察到這種地方來了!
馬方成無奈一笑,心裏早就明白這是何等出去了。想不到這荒山野嶺之上,竟然還藏匿著這般逍遙浮華的風情之地。
看來這家老板還真是個人物,一定是個有膽有識,有能量的主兒,要不然他怎麼敢頂風而上,幹這種營生呢?
再說了,這地方遠離市區,極為偏僻,難道他就不擔心沒人光顧?
就不怕虧損倒閉?
最為過分的是竟然還實施了如此招搖的迎客方式,就不擔心過於招搖,過於露骨,而引來麻煩?
這還不算,竟然還能把侯壬才一個堂堂大領導引來捧場,奉為座上賓,可見此人“造化”非同一般!
想到這裏,見侯壬才已經進了屋,便低頭輕聲問身邊女孩:“前頭那個人經常到這裏來嗎?”
“嗯,他……他……他是……”女孩欲言又止,眼珠一轉,跟著就撒起嬌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嘛……”
“你知道他是誰嗎?”
女孩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