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方成還是有點不相信,就憑侯壬才那副餓狼一般的貪婪相,會輕易放過到嘴的小綿羊。就算你手活兒再好,他也不會傻到隻喝湯,不吃肉的程度吧?
董小宛說:“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馬方成說:“我隻是不相信他比一頭豬都傻。”
“那好,我讓你也傻一回。”董小宛說著,雙手交織在一起,揉搓了一會兒,慢慢就有了軟麵一樣的柔韌,沿著馬方成的腹肌,緩緩而下……
馬方成瞬間就酥軟了,就像跌入了一個暖煦煦的夢中,隨著董小宛鳥兒一般的呢喃之音,越飛越遠,馨香陣陣。
……
果然,就到了春花爛漫的極境之中。
冷靜之後,董小宛說:“怎麼樣,找到感覺了吧?”
馬方成慵懶地應一聲,說:“你那不是手。”
“那是啥?”
“是魔掌,是熔爐,不知不覺就融化掉了。”
“其實是你們把自己化掉了。”董小宛嘿嘿一笑,說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哈著滿嘴的香氣,對著馬方成說,“我想跟你說個機密事兒。”
“啥機密事兒?”
“我說了,你別不高興。”
“操,摟著你,還有啥不高興的事兒,你說吧。”
董小宛翻著大白眼珠子想了想,然後說:“其實……其實……姓侯的那地方也一樣,光溜溜的。”
馬方成支棱起身子,問她:“真的假的?”
董小宛點點頭,說:“真的!”
臥槽!看來天生就是對手,怪不得一見麵就覺得他不對眼呢,這兩龍相爭,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呢?馬方成心裏犯起了嘰咕。
董小宛見馬方成發呆,就說:“其實也沒啥好奇怪的,是不是很多男人都長成那個樣子?”
馬方成說:“應該不多吧,反正之前沒怎麼見過。”
董小宛說:“沒準他是個假的。”
“哪還假的了,你不是親眼見過嘛。”
董小宛說:“沒準是用剃須刀刮掉的。”
“操,虧你想得出,好好的東西刮掉幹嘛。對了,你身子那樣,村裏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
董小宛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沒準就被人張揚出去了。”
馬方成坐起來,頭倚在床頭上,說:“你知道想當初,王明達偏偏選中你去招待所做服務員嗎?”
董小宛親昵地伏在馬方成的懷裏,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王書記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官了,他怎麼就會親自登門去接我呢?”
馬方成說:“就是因為你身子發育異常,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
董小宛問:“這與當服務員有什麼關係呢?”
馬方成說:“他早就知道侯壬才是個沒毛貨色了,也耳聞過民間有關青龍配白x的說法,所以才物色了你,作為禮品,獻給了侯壬才。”
董小宛呆了半宿,喃喃地說:“我怎麼早就沒想到呢,回頭想一想,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嘛。”
馬方成說:“已經這樣了,也就沒啥好後悔的了。”
“我這不是跟個小貓小狗差不多了,白白送給人家玩耍了,反過頭來還得給人家舔腳。”
“好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現在不是有我了嘛,一切從頭再來。”馬方成說著,摟緊了董小宛。
董小宛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上班,馬方成就召集中層幹部會議。
柳誌軍也被喊去參加了,這讓他暗暗激動了好大一陣子。
會上,馬方成就近期的工作做了回顧,重點還是圍繞在開發項目的落實上,並結合實際,談了自己的想法。
他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把錢放到最需要的地方,最有發展潛力的地方,並明示了蘭嶺鎮不是最理想的投資方向。
輪到高攀登發言時,他卻公然把抱起了馬方成的大腿,說馬局長為了把有限的錢用到刀刃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並把村支書柳樹根酒場受傷,村民滋事上訪,提出了一係列賠償要求的事情說了一遍
但致命的一點他沒交代清楚,至少是含糊其辭,沒有表明人根本就不是馬局長打的。最後還意氣用事地說,大夥要盡其所能,幫馬局長度過這一難關。
柳誌軍是在馬方成的要求下,最後一個發言的,他開門見山地說,其實這是一個圈套,整個事件是無中生有的,那個柳支書根本就不是馬局長給打的,傷情也沒有那麼嚴重,而村民提出的要求,也純粹是趁機要挾。
高攀登一聽,冷下臉來,說:“老柳,這可不是較真的時候,容易激化矛盾,眼下重要的是安定,這樣才是對馬局長負責,你知道不知道?”
柳誌軍說:“高主任,那天晚上,我就在事發現場,怎麼就沒看見馬方成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