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胡來，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打心底裏喜歡我？”
“當然喜歡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吧，要不是遇見那頭野豬，也許一輩子都見不到你。”
“你錯了，隻要有緣，早晚會見麵的，老天自會有安排。”
“可能是吧，要不然咱們咱們會稀裏糊塗走到一塊了呢。”柳誌軍說著，右手從陳莉莉的肩上滑了下來，一直往下，撫摸之中，滿滿都是愛，都是激情。
“柳誌軍……柳誌軍……我……我是不是喝醉了……覺得有點兒暈……”陳莉莉雙眼緊閉，慵懶後仰。
“陳莉莉，我就是你的酒，陳莉莉就喝吧。”
“是啊，昨天夜裏，我就覺得滿天下飄著槐花香味兒，好香……好香，柳誌軍，你聞到了嗎？”
“當然了，要不然我能那樣嗎？要不是你看到了鬼，說不定咱們早就偷偷摸摸好上了。”
“膽小鬼，隻會偷偷摸摸。”
“不偷偷摸摸怎麼著？萬一被人家看到了呢？”
“看到了能怎麼樣？”
“你不怕？”
“不怕！”
“不怕你跑什麼？”
“那不是瞧見鬼了嗎？”
“那萬一我也是個鬼呢？”
“你是鬼我也喜歡。”
“你真的喜歡？”
“嗯……”
“可惡的鬼，都是它壞了咱們的好事，要不然……”
“要不然會這樣？”陳莉莉夾著嗓子反問道。
“要不然就會……就會……就會這樣……”柳誌軍說著，伸手卸了她的裝備，一路下滑，順勢而下……
陳莉莉輕輕扭動著身子，低聲說：“你壞，真壞……哦……”
柳誌軍沒了話，隻管在憋足了氣力忙活著。
突然，陳莉莉怪叫一聲，推開柳誌軍的手，大幅度地翻動身體，仰麵躺了下來。
柳誌軍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癡呆模樣來，眼睛直勾勾看著麵色緋紅，醉眼朦朧的陳莉莉，一動不動。
“柳誌軍，你這個死人，你倒是快呀！”
“好嘍，小寶貝，我來了！”柳誌軍壓了上來。
……
“打住……打住……不能這樣！”陳莉莉猛地把柳誌軍掀翻在地，說，“這樣不行……不行……說好是演戲的，你怎麼就來真的了？瞧你，連那個醜陋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我靠！見鬼了。
柳誌軍慌忙把遮掩起來，一臉尷尬加沮喪。
陳莉莉身上一陣陣麻涼，抖個不停，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費了半天工夫，才把衣服穿上，再看柳誌軍，已經沒了鬥誌，掩麵無語，看上去是睡著了。
“柳誌軍，你這個該死的騙子！你怎麼就來真的了呢？”
看上去陳莉莉很氣惱，彎腰拿起了拖鞋，對著他的下半截一頓猛抽，直抽的他嗷嗷大叫：“陳莉莉……陳莉莉……你瘋了呀，不是你讓我這麼幹的嗎？”
“我讓你來真的了嗎？”
“你都那樣了，我能把守住嗎？”
“我哪樣了？不是說好是演戲嘛。”
“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演過火了還不行嗎？”柳誌軍心裏就納悶，這女人是怎麼了？說翻臉就翻臉，一會兒還是春風化雨，轉眼間就成了冰天雪地，你到底想幹啥呢？
難道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也許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兒過於濃烈，把自己給魅惑了，所以才看到她把自己開成了一朵嬌豔的大花朵，等著自己去采擷。
是啊，演戲嘛，本來就是假的，自己怎麼能連真刀實槍都亮出來了呢？
可想來想去還是不對，清醒的時候，她對自己就已經有好感了呀，怎麼一到床上就成假的呢？
“陳莉莉，你打我幹嘛？”
“我打你了嗎？”
柳誌軍越來越糊塗了，她明明用拖鞋抽自己了，這怎麼突然間又矢口否認了呢？
“我可不是真心打你，隻是跟你鬧著玩呢。”陳莉莉嘟著嘴，就像個天真的大女孩。
“行了……行了……你別再胡鬧了，該幹正事了。”
“呦嗬，老柳大哥，咋還一臉怨氣呢？”
“我哪敢呀？都不知道你是人是鬼了。”
“你跟我裝傻是不是呀？要不是看在我打小就崇拜你的份上，打死我也不會跟你這樣。”
“咋樣了……咋樣了？陳莉莉，我跟你咋樣了？”柳誌軍越發覺得不對了，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呼啦一下坐了起來。
“咋樣了你不知道？”
“也沒咋樣啊，不就是演了一場戲嗎？”
“隻是演了一場戲嗎？”
“是啊，剛才不是演了一場男歡女愛的戲嗎？才剛剛開始，還沒進入正劇呢，你就把我打醒了。”
陳莉莉大瞪著眼睛打量著柳誌軍，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疑惑不解地問：“柳誌軍，你不會是在耍弄我吧？剛才……剛才我們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