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卉在一處角落發現了秦啟天，想及時脫離這種氣氛的秦凡卉急忙走過去。
秦啟天顯然和對麵的男人談的高興一時沒注意到秦凡卉，直到秦凡卉站在他的麵前才反應過來。
“丫頭來啦，來來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家小女，這是張總。”秦啟天沒發現秦凡卉的難受粗魯的拉著她的胳膊拽到自己身邊，笑眯眯的介紹對麵的男人。
“這就是秦小姐吧，聽聞前些日子您和冷總喜結連理，還沒來得及道喜，秦小姐可別放在心上。”這名張總長著一雙細長細長的眼睛，個子不高還有些發福，聽到秦啟天的介紹臉色變得十分驚訝，卻是片刻恢複過來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說著。
秦凡卉點了點頭官方的笑了下，秦凡卉敏銳的捕捉到了張總那一絲驚訝，懷疑他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消息，但秦凡卉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
“哎呀，張總客氣客氣了。”秦啟天笑著回複，看臉色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的，眼睛裏卻是一片清明。
“是是是，的確是我的過錯了，虎父無犬女，秦小姐有今日的的成就還有您一半的功勞啊。”張總恭維著，那副嘴臉便是最平常不過的商業人了。
“哪裏哪裏……”
這位張總和秦啟天一直在互相的恭維，秦凡卉皺著眉，實在是不知道秦啟天叫自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忽然的，秦凡卉從張總的嘴中聽到一條重要的信息。
“唉，說來也是可惜，秦小姐如今的美滿不能讓秦夫人看到，秦小姐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要是那件事沒發生的話……”張總滿是歎息的對秦啟天說著，那雙眼睛卻緊緊盯著秦凡卉的臉。
秦凡卉挑了挑眉頭，抬起低著的頭，探究的目光望向張總看到的卻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
“往事罷了，不提這種傷心事了，嗬嗬……”秦啟天忽然一失商場上的穩重，急忙打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額頭上的虛汗，秦啟天說著卻轉過頭望向秦凡卉。
好在秦凡卉早就收起了疑惑地表情，低著頭沒讓秦啟天看出一絲異樣。
沉默了幾秒後，秦啟天望向門口表情變得欣喜。
“有老朋友來了，我先去招待，就先不和張總談了。”秦啟天急匆匆的撂下一句話拿起高腳杯就大步離開，太過焦急以至於忘了秦凡卉的存在。
被撇下的張總並沒有尷尬，反而是看向一直低著頭的秦凡卉。
秦凡卉抬起頭正對上張總玩昧的視線，張總一驚，迅速掛上討好的神色。
“秦小姐，秦總往那邊走了，你不跟著去嗎。”張總說著，指了指秦啟天離開的方向，說的是問句，卻帶著陳述的語氣。
“不了，我想我還有點事要想張總理解一下，希望張總不要藏私。”秦凡卉優雅的笑著，她覺得並不用去套話了，像張總這樣的明白人直接問也許更好。
“秦小姐有什麼想知道的，張某自然會知無不言。”張總笑的有些奸詐，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讓人看不出神色。
黯淡的燈光下，張總像極了一隻狡猾的老鼠，身邊圍繞著一股奢靡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