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晚期了啊?”風瑾瑜一臉不正經的跟背對自己的醫生調侃。
那人轉身,卻是一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眉清目秀,棕褐色的瞳仁有著琉璃一般的光澤,溫潤剔透,斯文儒雅,正如他的職業一樣給人溫暖的力量。
他是洛銘,和風瑾瑜冷軒睿是發小,此刻他眼含笑意,薄唇微挑:“放心吧,死不了你這個禍害,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
“怎麼這麼問,我最近還好吧。”風瑾瑜暗自思索著自己最近都做了什麼。
貌似真的沒什麼,要真說有那就是和江竹染的床上運動少了點,然後就是瘋狂地找人,秦凡卉到現在還不見蹤影呢。
“你神經衰弱,沒啥大毛病,就是想得有點多。”洛銘重新坐在椅子上,手執鋼筆看向他,聲音溫潤情郎。
“那要不要開點藥吃。”風瑾瑜其實不是很在乎,他來這裏其實有一大半是為了和洛銘談談心。
“藥倒不必,隻是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洛銘可不相信風瑾瑜沒事會願意到醫院來找他,沒記錯的話,從小到大他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啦。
“阿銘,軒睿哥的事情你知道了嗎?”風瑾瑜垮下肩膀,沒什麼形象的倚在洛銘的辦公桌旁擔憂的說道。
“看到了啊,那麼大的宣傳力度,我想不光是我們整個A市的人恐怕都看到了。他不是和秦凡卉很相愛嗎,還是敵不過蘇慕的強勢回歸嗎?”
洛銘皺著眉頭,聲音清淺聽不出喜怒,他自八歲以後就在美國長大,一直到最近才回國,對於冷軒睿現在的三角關係真是很難評判。
“哎,關鍵是軒睿哥和秦凡卉怎麼變成了這樣,我跟你說我現在是躺著也中槍的那一個,悲催啊!”
風瑾瑜一想到江竹染看到消息後即將有的反應就頭疼不已,誰讓江竹染和秦凡卉是閨蜜,而他和冷軒睿是發小,於是他絕對會被殃及。
“因為江竹染。”洛銘話不多,但是字字珠璣。
“沒錯,我現在還沒接到她電話,但是我敢肯定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拿我出氣!”風瑾瑜的聲音很哀怨,但是麵上的表情卻在微笑。
洛銘眸中笑意微閃,聲音幹淨好聽:“隻怕你是甘之如飴,行了,走吧你,別在我這裏吐苦水,等我有時間我們一起聚聚。”
風瑾瑜不過就是想找人嘮叨兩句,洛銘知道,他也心知肚明,於是站直身體上下打量著洛銘:“得,被嫌棄了,你小子這一副看似溫潤實則清冷的性子真不知道誰能將你降服,行了,哥哥走了,不要太想我。”
“走吧走吧。”洛銘嘴邊的笑容很淡,但是很溫暖。
小護士暮婉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沒想到自己會看到洛醫生那樣溫暖的笑容,一時呆住。
洛銘早就發現了他,他的嘴角依然上揚,隻是溫暖退卻變得疏離:“有什麼事?”
“......呃,洛醫生您現在可以坐診了嗎?”
“嗯。”
風瑾瑜才剛剛走出平安醫院的門診樓,就有一輛救護車在他麵前緊急刹車,他微挑著眉梢,救護車都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