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酒吧到了夜晚,似乎都是一樣的,不停閃爍的霓虹燈,瘋狂舞動的人群,頻繁端起的高腳杯,還有一群盡情發泄的男女。
季天賜坐在角落裏,安靜的喝酒,俊美的容顏和強大的氣場已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男的嫉妒,女的瘋狂。
可是沒有人敢靠近他,能在酒吧裏出入的男女多少都是有眼色的,這樣的男人舉手投足都自成一體,優雅而緩沉,在他身後是一張墮落天使的油畫,黑化了的羽翼正好伏在了季天賜的雙肩上,遠遠看去危險而迷人。
但是那種黑暗的氣息,危險絕對更多。
所以,即使他很是吸引人也沒有人敢輕易靠近。
一瓶瓶白蘭地不要錢似的端上來,季天賜一杯杯灌下去像喝水一樣輕鬆。
為什麼就是不醉呢?
不是說有心事的人沾酒就醉,為什麼到了他這裏就不靈驗了?
他的眼神已經迷離,神誌清醒但是身體已經染上醉意,已經有女人開始按捺不住。
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做出些蠢事,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就像現在,出現在季天賜麵前的這個女人。
沒錯,她是剛來的,可是進門的瞬間就被季天賜身上那股強大而神秘的氣場震懾到。
她迷戀這個危險的男人。
“Hi,先生,不介意的話一起喝一杯?”
身材火爆熱辣,麵容精致妖嬈,可惜不是季天賜的菜。
季天賜端著酒杯,微微抬頭,一邊仰頭灌酒一邊漫不經心的掃了那女人一眼。
明明隻是那樣簡單的動作,由季天賜做來偏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那樣的眼神讓人心寒。
“不可以嗎,先生?”女人眼妝妖媚,身上的香水氣息濃厚,季天賜的眼中閃過不耐。
“走開!”難道這女人眼睛是瞎的,沒看到自己不歡迎她嗎?
女人撩了一下自己的波浪卷,微微挺起胸,笑得風情萬種:“先生,當真這樣絕情,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心情,難道不需要有個人以慰寂寞?”
她掃了一眼季天賜扔在桌子上的酒瓶,努力的確認自己的判斷。
“滾!”一個字,冰冷又無情。
很危險有帶著無邊的誘惑。
“先生,你......”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季天賜已經起身一把推開了她。
酒已經喝得夠多,沒有解憂卻為自己惹來了一個女人,他很不高興。
可是身後的女人很堅持,她似乎並不想放棄季天賜,因為她已經追著季天賜的腳步跟隨在他身後。
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季天賜下意識的出手。
“啊——”痛苦的呼聲響起的時候,季天賜頭也不回的離開。
留下一堆麵麵相覷的人,酒吧裏的音樂依然火爆,可是因為季天賜的離開,似乎再也沒有那份危險與魅惑。
那個呼痛的女人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她走出酒吧走到一個幽靜的巷口,忽然扯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
誰也不會想到,剛剛的那個女人居然是秦幼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