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也許也沒有多久,傅寒聲才直起身子,低著頭,抵住薑柯的額頭,盯著她的眼睛。
薑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才穩住自己的心神:“傅……傅寒聲。”
傅寒聲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起身子:“薑柯,以後請你和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潔身自好。”
薑柯的心緒才剛剛穩定下來,又被傅寒聲如此說。
她白了傅寒聲一聲,高聲道:“傅寒聲,你是個神經病嗎?”
傅寒聲愣了愣,往後退了一步:“如果你認為我吃醋也是神經病的話,那就是吧。”
說完,傅寒聲轉身往外走去。
才走了兩步,他停下腳步:“以後不要輕易就要搬走。”
說罷,傅寒聲將倒在一旁的行李箱扶了起來,徑直走出薑柯的我是。
薑柯看著傅寒聲的背影,全身上下似乎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緩緩地坐回床邊,長吸一口氣。
她輕輕地抬起手,搭上自己的唇瓣,過了許久,心神才逐漸收了回來。
“薑柯,你怎麼了?”隨安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了臥室之中,立在薑柯的麵前。
薑柯搖搖頭,起身將行李箱拉回臥室之中。
一夜無話。
……
翌日。
一早,薑柯便打點好一切,將隨安送去學校,獨自一人去了醫院。
傅寒聲起床之時,早已經不見了她的蹤跡。
才到醫院,薑柯就發覺今日的辦公室似乎哪裏奇奇怪怪的。
王護士看到薑柯,臉上帶著一抹笑容,一陣小碎步追上薑柯。
“薑醫生。”她雙手抱著病曆夾,跟在薑柯的身後,探出頭,睨了睨薑柯的側臉。
“怎麼了?”薑柯停下腳步,身後的王護士不查,一下子撞在她的後背上。
王護士揉了揉自己被撞的生疼的額頭,抬起頭看了看薑柯,臉上依舊帶著那抹笑容:“薑醫生……你……”
這王護士雖然隻是個實習生,可是做事倒是老練得很,今日竟然如此莽莽撞撞,讓薑柯心中詫異。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薑柯看著王護士,低聲說道。
王護士笑了笑:“薑醫生,你認識宋庭商啊?”
薑柯啊了一聲,詫異地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在醫院的電視之上。
那電視之上播放的不是別的,正是昨天宋庭商歸國晚宴的采訪片段。
片段中,自己站在傅寒聲身邊,宋庭商的目光總是時不時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薑柯看著電視屏幕愣了愣,轉過頭,衝著王護士笑了笑,尷尬地點點頭,“我……我和宋庭商是多年的朋友了。”
“薑醫生,你瞞我們瞞的好苦啊。”
王護士滿麵都是笑容,笑盈盈地盯著薑柯,“你知道嗎?傅寒聲可是現在最火的明星。他從國外回來之後,影視歌全方位發展,人又長得好看,多少女人爭先恐後地想嫁給他呢。”
薑柯笑了笑,轉過身,往辦公室走去:“我和他認識的時候他還不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