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肖墨暗中給她下了陷阱?
薑柯心中想不明白,再次重重搖頭。
算了,不想了。
她的腦子就不適合去想這些腹黑心計,還不如想想該怎麼治病,要是再想下去,說不定她的腦子就關機了。
弄懂了她為什麼會這樣,傅寒聲低低的歎了口氣。
他的小女人啊,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好了,別多想。”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口,“交給我。”
話音剛落,就見薑柯滿臉興奮的點頭。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誒?
這是在算計他?
傅寒聲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哭笑不得的搖頭。
真是拿她沒辦法。
兩人擁抱了會兒,晚飯便做好了,傅寒聲帶著薑柯和薑隨安去吃飯,給兩人頻頻夾菜。
這是他無聲的溫柔。
吃過了飯,薑隨安讓保姆帶著去做作業,薑柯在書房處理病例,傅寒聲在旁邊處理文件,她突然重重合上了病例,滿臉驚喜。
“我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她喜滋滋的看了眼傅寒聲,“肯定是季舒桐良心發現,所以提醒我小心肖墨,其實是給我通風報信來的。”
越想越是如此,她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傅寒聲。
還說她笨,她這不是猜出來了嗎?
小女人這般洋洋得意,傅寒聲是真的不想打擊她,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在給她順毛一般溫柔開口。
“別想了,交給我。”
他的聲音溫柔,雙眸更像是能讓人溺進去那般,薑柯輕輕點頭,不再跟他糾纏,繼續看自己的病例。
見她安靜了下來,傅寒聲的眼神這才冷冽下去。
肖墨不是省油的燈,季舒桐給的消息根本不是薑柯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他沒猜錯,肖墨要在季舒桐身上下手,通過薑柯來對付他了。
嗬。
他緊緊的攥住手,臉色冰冷。
六年前他沒保護好薑柯,讓薑柯和孩子受了那麼多苦,六年後的今天,他不會再讓肖墨輕易得逞!
同一時刻,肖墨的別墅中。
季舒桐靜靜的半靠在床上,她的左胳膊已經被薑柯給包紮好了,看著也沒什麼大影響,就是不能動彈。
肖墨走了過來,掃了眼她的胳膊,嘴角微微上翹。
“包紮的不錯。”
她打了個寒戰,看著他慢慢將包紮的石膏和夾板都給取下,隨後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她的傷口上。
“啊!”
季舒桐尖叫一聲,痛的昏死了過去。
肖墨才不管她的死活,七手八腳的將剛才被拆掉的夾板和石膏都給重新打了上去,想到明天的事情,他的嘴角微微上翹。
薑柯,你不是要打出來名聲,好收購薑氏集團殘餘的股份嗎?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第二天上午,九點剛剛過,同仁醫院的大門外便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肖墨抱著滿身狼狽的季舒桐,不停的大聲嘶吼著。
“庸醫,就這本事還給我女友看病,薑柯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