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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柯說完就見沈安穎再次長長的鬆了口氣,她連忙接著說道:“別輕鬆,我還沒說完。”
“要治療也可以,但撒女士得住院,還得聽我的話,飲食方麵全部讓醫院安排,香煙和酒水全部戒掉。”
“每天還要按著我的要求去做適量的運動,對了,刺激性的飲料也不能喝,隻能喝白開水或者蘇打水。”
薑柯一條條的說完,就見撒日娜冷著臉坐在那裏,沈安穎也跟著張大了嘴巴。
兩人都愣住了。
“這是治病?”
撒日娜冷冷的嘲諷道:“知道的人說是治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進了監獄,嗬,你幹脆讓我死在醫院裏得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治病,不治命。”
薑柯也不慣著她,冷冷拍了拍手,“不想治病活命就出去,不是沈安穎帶你來,你以為我會求著你給你治病?”
兩人大眼瞪小眼,不久後還是撒日娜放了身段下來,再次冰冷的哼了一聲。
“我是為了安穎的麵子,不是你。”
老人別扭的坐在沙發上,眼睛不看她們,薑柯一眼看到了她額頭鬢角的幾縷白發,忍不住心中輕輕歎息。
歲月不饒人。
饒是撒日娜這種看上去厲害的人,到底也在最後被磨平了棱角。
算了。
她沒再說話,撒日娜也不反駁了,坐在沙發上等著吩咐。
薑柯的手指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打,很快就敲出來了一份日程安排表。
沈安穎先看了看,隨後立刻帶著撒日娜起身去安排病房等事情。
兩人走了,辦公室中隻剩下薑柯和傅寒聲。
“可算走了。”
薑柯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不知道,我剛才都快嚇死了,不愧是經常在電視上演皇祖母的人,就是威嚴。”
天知道剛才她的心裏有多緊張。
薑柯這般孩子氣的說著,傅寒聲覺得好笑,嘴角微微上翹。
“你還會怕?”
剛才看著她和撒日娜針尖對麥芒,根本就沒慫過,怎麼人走了反而怕到這個地步。
“當然會怕了,我又不是神仙。”
薑柯白了眼他,“但是怕也得上啊,我在外治病的時候見多了這種鬧事的人,脾氣是真的不好,鬧事的時候也是真的厲害。”
“可是沾到自己的命,最後不還是得聽話,其實說白了,這種人最相信的是自己,覺得治不好她們,真的有了治療效果,就比誰都聽話了。”
薑柯說完輕輕的皺了眉頭。
她在國外的六年不是吃素的,將原本的大小姐脾氣都給磨沒了。
地痞流氓,街頭混混,還有從前線下來的傷員,哪個是沒有脾氣的?
如果都讓他們嚇唬住,那醫生就別當了。
聽著她的經曆,傅寒聲的眼睛始終低垂著,等到她不說話了,突然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她。
他的力氣很大,差點將她揉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去,薑柯被他這樣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
“寒聲,你怎麼了?”
“沒事。”
他將她再次抱緊,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輕輕歎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