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雖然短小,但卻鋒利無比,男子上前又去拉宋庭商,頓時就被劃傷了手臂。
“嘶!”
薑柯有樣學樣,刀子在另一個歹徒的眼角劃拉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
兩個男人齊齊慘叫著,一個抱著手臂,一個捂著臉。
這是什麼情況!
“啊?他們流血了!”
“薑柯快跑!”
宋庭商知道今天他不夠清醒,大喊一聲,抓著薑柯的手,拔腿就往前跑去。
“哈哈,我們跑快點,他們要追來了!”
薑柯還覺得挺有意思,那兩人有傷跑不快,薑柯還回頭去看。
兩個男人一臉懵逼,沒想到這兩人跑起來這麼快。
“快,追啊!”
“靠!”
兩人跑,兩個追,這四個人實在太奇怪了,很快就有熱心群眾報了警。
十五分鍾後,緋夜清吧。
“什麼?人都進局子了。”張望之不可置信的揚聲道。
“是,有多管閑事的報警了。”
“混蛋,你辦的這叫什麼事,怎麼一個喝醉的和一個女人都控製不住。”
張望之氣的錘了下桌子,臉色都綠了。
“望之,事情已經這樣了,趕緊善後。”沈雪勸道。
“真是可恨!”
張望之說著忙又吩咐下去,“抹掉監控,兩個小流氓多塞錢,讓他們跑,抓住就讓他們咬死這件事,還不快去!”
“是,這就去。”
這個時候,傅寒聲的車也開到了緋夜的外麵。
“確定薑柯在這裏?”
“是的,我都查過少奶奶手機最後的定位就是在這裏,隻是後來少奶奶手機關機,就定位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牛凱說完,傅寒聲點了下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他走進緋夜清吧,自然沒有看到薑柯。
傅寒聲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牛凱問了服務生,彙報道,“少爺,少奶奶好像是和一個男人在喝酒,不過兩人剛才已經一起離開了。”
“一個男人?她是當我死了麼?”
傅寒聲煩躁的擰了下眉,他估計這人是宋庭商,薑柯沒有其他關係關係要好的異性朋友。
包廂中,張望之和沈雪也得到了傅寒聲尋過來的消息,兩人俱是詫異。
“他怎麼來找人了?”
與此同時,薑柯坐在警局的沙發上,臉色緋紅,不停的用手往身上扇風。
旁邊的宋庭商還矜持些,他實在難受,捏著鼻梁,閉著眼睛,低頭不語。
“庭商,警察局怎麼這麼熱,熱死我了,好難受。”
兩個警察在一邊也看出了端倪。
其中一個警察上前,道:“你帶女朋友喝酒也不注意,兩個人都被下藥了,怎麼?錄完口供就回去吧。”
“下藥了……這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好朋友。”
薑柯一邊嗬嗬的笑著一邊解釋道。
宋庭商頓時就苦笑了起來,“對哦,我們是家人,不是男女朋友。”
薑柯衝警察傻笑著,高高舉起手來,“警察姐姐,我有家屬,我想打電話讓他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