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轉過身,背後什麼人都沒有,這時候陸聽雪又俏皮的拍了下他的右肩。
“這位帥哥你好,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傅寒聲再度轉頭,見是她,他的唇角略牽了下,和煦的笑容從他的嘴角蕩開。
他生得好,隻是成年之後很少笑,冷峻如雕刻般的麵容笑起來,臉部的線條都柔和了起來,陸聽雪怔了一下。
“這是什麼時候畫的?”
傅寒聲問了一句,陸聽雪卻半天沒回答。
“在聽麼?”
直到傅寒聲看了她一眼,又問了一聲,陸聽雪才如夢初醒。
“這位帥哥,你笑起來這樣俊俏,讓我們女人怎麼活啊。”
陸聽雪有點誇張了的捂著胸口,傅寒聲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抿唇道,“為什麼把我和女人比?”
陸聽雪吐了吐舌頭,擺手道,“因為你美啊。”
傅寒聲失笑,沒再談這個沒營養的話題,指著麵前的畫,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畫的?”
“兩年前,我在國內三亞海灘寫生所作。”
陸聽雪也看向那副畫,畫作的名字是《日出》,一望無際的海麵,半輪旭日猶抱琵琶半遮麵,緩緩地從東方升起,沙灘上兩個孩童肩並肩坐在一起,對背著畫麵看日出。
“哥哥眼熟麼?”
陸聽雪笑著問道,傅寒聲唇邊笑意略深了一些,“我們小時候在三亞看過日出。”
“這麼久了,哥哥還記得。”
陸聽雪顯得很高興,垂下頭說了一句,“我畫的不好。”
“不用妄自菲薄,畫的很好。”
她紅著臉羞赧的樣子,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傅寒聲想到小時候的陸聽雪,又見她微微低著頭,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小時候一樣鼓勵她。
陸聽雪頓時就雙眸放光的看向了傅寒聲,傅寒聲卻又道,“我記得那天我們一早就坐到了海邊,還沒等到太陽出現,你在靠在我的肩頭睡著了。”
陸聽雪聞言一怔,眸光微動,遺憾的開口。
“就是為了補充遺憾,後來我才去寫生。”
兩個人都生的好,站在一起更加吸引眼球,都沒注意背後幾個女人在小聲的議論著。
“聽說陸家和傅家本就是世交,陸小姐和傅少爺小時候就青梅竹馬,看起來兩家有意讓他們結親啊。”
“是啊,兩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現場也來了不少記者,自然是知道他們兩個的淵源,忙找了幾個角度遠遠的對著陸聽雪和傅寒聲拍了幾張。
“聽雪,是老爺的電話。”
這個時候陸聽雪的助理焦急的走了過來,將手機拿給陸聽雪。
陸聽雪接過手機,“爸爸,我正在辦畫展呢,什麼!媽媽在醫院!那我馬上到,還管什麼畫展呀。”
沒說幾句話她就匆匆掛斷,臉色蒼白著。
她掛斷電話,傅寒聲便問道,“伯母在醫院嗎?”
“是的,我媽媽住院了,我放心不下,得去看看。”
陸聽雪說著就轉身,卻踉蹌了一下,被傅寒聲及時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