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柯,你晚上看新聞了麼?傅寒聲可以啊,下午那麼多的新文全部都被撤了。”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張醫生最著急,她怕影響醫院的運轉,現在事情解決了,趕緊打電話過來分享一下喜悅。
薑柯聞言臉色卻變了,“你都知道了?”
“不是我說,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傅寒聲才有能力擺平,你可要好好抱緊她的大腿,天塌下來都不怕,知道了麼?”
張醫生這些話,聽在薑柯的耳中卻句句紮心。
尤其是看著傅寒聲蹙眉躺在那裏,醉酒後不舒服的模樣。
薑柯的心裏就更加難受了,她開口道,“張姐,我在照顧他,先掛了啊。”
“哎,他是怎麼了需要你照顧……喂?”
張醫生話沒說完,薑柯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將手機關機,雙手撫額把頭埋但腿間。
抱大腿,配不上……
薑柯覺得萬分的悲哀,她真的配不上麼,傅寒聲家人的不認可,連張醫生都覺得她是在抱大腿。
“薑柯……”
這時候,床上的傅寒聲又無意識的輕喚了一聲。
薑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船槳,趴在了傅寒聲的身邊。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麼?”
“疼……”
傅寒聲皺著眉頭,手摸著腦袋。
“頭疼嗎?”薑柯跪坐在他的身邊,抬手給他做頭部按摩。
他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開,薑柯臉上也有了些笑意。
不管這份愛情有幾個人能祝福,隻要這個男人心裏隻有她,她想都是值得的,她會守候這一份來之不易得愛。
薑柯低頭在傅寒聲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夜色深沉。
薑景的出租屋裏卻並不平靜。
薑景做好了晚飯,輕聲呼喚老伴。
“起來吃一點吧,中午就吃了一點,晚飯還不肯吃怎麼行?”
宋舒魚一動不動,任他喊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心跳如雷,伸出手取探她的鼻熙。
“死……死了?”薑景嚇的後退了好幾步,他看著宋舒魚,神情驚惶起來。
“不,怎麼會這樣。”
薑景呆坐在地上老半天,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像一縷幽魂一樣邊哭邊飄。
一個神秘男子從黑暗角落裏走了出來。
他邁步進了房間,見宋舒魚無聲無息的躺著,便走過去探了探宋舒魚的鼻息。
接著他開始️電話彙報工作。
“牛助理……”
這男人正是傅寒聲吩咐盯著薑景夫妻的人,他將剛剛這裏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和牛凱彙報了一下。
牛凱蹙眉,“宋舒魚死了沒?”
“沒有,還有一些微弱的氣息,不過薑景剛才以為她死了,邊哭邊跑了出去。現在怎麼辦?”
“現在總裁已經休息,你先將宋舒魚帶去就醫,別讓人死了,這事不急,明天再說。”
傅寒聲今天喝了不少酒,牛凱也不敢去打擾,吩咐道。
“好的,牛助理。”
翌日一早,傅寒聲醒來,果然酒不能喝多。
他皺了皺眉,剛翻了個身,隻覺得渾身難受,尤其是腦袋,疼的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