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柯被徹底喚醒,她一睜開眼睛,見趙梅坐在床邊。
一時間竟然弄不清楚,昨夜裏傅寒聲到底是來過,還是一個夢。
“寒聲呢?”
她掃了眼四周,趙梅又是一陣好笑,屈指敲了敲薑柯的額頭。
“左一個老公,右一個寒聲的,才一個晚上沒在一起,真是的。”
趙梅哼聲道,語氣柔和。
薑柯忙傾身趴在了趙梅的肩膀上。
“才不是呢,媽媽別取笑我了。”
趙梅這些時日親自照顧她,和薑柯的感情與日漸進,真的像一對親生母子。
“就會哄媽媽高興,快起來洗漱,然後畫一個美美的新娘妝,今天做新娘子了。”
傅寒聲和趙梅她們,本來是想在歐洲給傅寒聲和薑柯舉辦婚禮的。
但是傅寒聲考慮到薑柯有孕,長途飛行不但累還要倒時差,便做主就在國內結婚。
另一邊,林婉秋穿著一件黑色的旗袍,蹬著黑色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過去。
“老公等等。”
傅寒風已經穿戴整齊,正要出門,聞言他回頭看向林婉秋,眉頭蹙了起來。
“你去哪兒?”
“今天你去傅寒聲的婚禮,我是你老婆,當然也要去的。”
林婉秋開口道,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披肩,搭在了旗袍外。
“你最好還是呆在家裏!”傅寒風沉聲道。
“老公,傅寒聲的婚禮,你都去了我要是不去不合適吧?不去才顯得我心裏有鬼。”
林婉秋走上前,挽著傅寒風的手臂柔聲道。
她對傅寒聲的婚禮沒什麼興趣,但是她已經被傅寒分行晾在家裏很久,再不出門都要發黴了。
“你給我老實一點!”
傅寒風覺得林婉秋的也不無道理,他警告的掃了林婉秋一眼,這才邁步往外走去。
“傅寒聲的婚禮,還真是大場麵,比我們當時的婚禮大多了,可惜啊……”
真希望是他們的葬禮,林婉秋沒忘記父親吳林的死,隻是現在沒有機會,隻能忍耐,但她穿著一身黑的確像是參加葬禮。
薑柯的這場婚禮,萬眾矚目,國內外媒體都來了。婚禮的主場是在傅氏酒店最大最奢華的宴客廳。
傅家的車到達酒店,林婉秋看著外頭貴賓雲集,名車薈萃的場麵,小聲的嘀咕道。
“他們早晚要遭報應的!”
林婉秋說的很輕,誰知傅寒風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警告道。
“你閉嘴,再給我惹麻煩,就休了你。”
林婉秋氣的瞪了他一眼,臉色難看的要命。
“嗬,我父親死了,你就敢給我臉色看了。”
酒樓頂層總統套房裏,薑柯在傭人的幫助下穿上婚紗,又被造型師畫好了新娘妝。
“媽咪今天更漂亮了。”
小包子圍著薑柯轉悠著,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當然啦。”
趙梅站在薑柯的身後,看著鏡子裏身著婚紗的新娘子,眼眸中都是沉甸甸的喜悅。
“媽……”
薑柯臉色緋紅,不好意思的嬌嗔了一聲。
她看著鏡子中的婚紗,那婚紗傅寒聲大概是顧忌到了她懷孕肚子會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