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隴澄
我的名字是司空隴澄,早晨六點,父母按昨天所說,和那個女人的父母一起出國了。
今天,對我來說是全新開始的一天,希望能風平浪靜的度過。
六點半左右,我提著書包打開了家門。
“呀豁!司空,早上好啊!”
靠,出門就遭不幸,我這是黴神附身了吧……
我家和西方的建築有些類似,房子外有一圈圍牆,而自稱是我摯友的歐陽悠一手撐頭側身倚靠在牆麵,揮動另一隻手向我打招呼。
“嘿,我說,司空你別一大早就沒精打采的!難道不知道早晨是新一天的開始嗎?”
“嗬,還好意思說?也不想想是因為誰我才會沒精打采的?”我沒好氣的回應道,並順手關上大門。
出門前的好心情,此時全像液態水化為氣態,消散在空中。
隨著好心情消失,我莫名多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今天貌似會在學校裏發生什麼大事。
“怎麼,兄弟我特地繞路來陪你一起上學還不高興了?”
“嗬,那我還真是謝謝你。”
“難不成,司空你今天是想和住在隔壁的校花一起去學校?”
歐陽嘿嘿的笑著,我和那個女人的事,他八成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他愛怎麼調侃就隨他怎麼調侃,反正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沒關係了,此刻我隻需要保持平常心就好。
我一言不發的與他擦肩而過。
“咦?司空,你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發燒了?”
歐陽快走兩步從我身邊掠過,在我麵前半米處左右停下。
“也沒發燒……”
結果他自顧自的伸出手放在我額頭,另一隻手則貼在他自己的額頭。
“真是奇怪啊?我說了那種話之後,你不應該用手或用腳給我來一下讓我閉嘴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既然知道會被打,那為什麼還說,你這家夥是抖M?”
我將吐槽後,將還在嘿嘿笑著的他扯到一邊朝學校走去。我不是gay,實在受不了被一個男生疑惑不解的凝視著看。
“該不會是因為我今天要向南宮同學表白所以吃醋了吧?”
歐陽跟上我的步伐,在我身邊像反派奸詐的笑著。
“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沒有關係了!不要再把我和那個女人扯到一塊!”
我幾乎吼出聲,不知什麼原因,隻要談到那個女人,心情就會莫名其妙的煩躁,第一次忍住了,第二次便沒能控製住情緒。
歐陽似乎是意識到我生氣了,閉上嘴不再說話。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思索了一番,又開口:“原來如此,是和南宮同學起爭執了吧,昨天?”
我心中一緊,本以為歐陽他會閉嘴一段時間再開新的話題,哪能想到他會得出這種結論。
不過我並沒有因為驚訝放緩腳步,也沒有因為他推出了大致答案做出任何反駁。
歐陽的觀察能力異常嚇人,言行舉止有變化一定會被他發現,之後就會像偵探似的,不找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絕不罷休。
之後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不再給予理會。
快到學校,歐陽突然說自己還有作業忘了寫,提著書包百米衝刺般從我身邊離開。
頓時,耳邊清淨了。
從未覺得稀稀拉拉的秋蟬鳴叫聲會悅耳動聽。
時間差不多七點,學校幾乎還見不到學生。而我卻非常喜歡這時的學校。
踏過校門邁入學校,還沒走到教學樓,身後便出現一個陌生的聲音。
“請等一下!”
瞟了眼左右,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