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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百六十四章 真相(1 / 3)

送走了錦夫人兩人,雲曦走進內間,埋怨道:“你什麼時候也添了與父王一樣的毛病?明明還是關心七弟的,為何非要做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呢?”

“我與他一樣?曦兒若是這麼說,還真是狠狠的傷了我的心呢?”

冷淩澈將雲曦抱在懷裏,一副受了傷的樣子,雲曦拿他無法,隻好說道:“總之我覺得人還是要坦率的表達自己的喜好,像父王那樣真是太累了。”

而且有些事你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冷淩澈與他父子情淡,與錦安王往日的態度也有著很大的關係。

冷淩澈聞後卻是挑了挑唇,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曦兒放心便好,我絕不會像老頭子那般愚蠢,隻是我要看他是否值得……”

雲曦聽得雲裏霧裏的,冷淩澈卻是淺然一笑,開口道:“用午膳吧,我的肚子餓了……”

雲曦連忙喚人準備飯菜,卻沒看見冷淩澈嘴角揚起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

兩人用過了午膳,冷淩澈死纏爛打的擠進了雲曦的被窩裏,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冷淩澈覺得口幹舌燥,便下地喝茶,卻突然神色凝重了起來。

“曦兒,你還記得我們去潭州時,父王給我的錦安王令信嗎?”

雲曦自是記得,錦安王給了冷淩澈之後便一直沒有收回去,令信就一直放在芙蓉閣。

“令信,不見了!”

……

錦安王的書房中,錦安王終於逮到了可以斥責冷淩澈的機會,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你多大的人了?連個東西都看不住!

外麵還說你是什麼天縱英才?真是可笑,哪家的天才連個東西都看不住?”

“父王,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要先找到令信吧?”雲曦開口打斷道,就算冷淩澈難得犯錯,錦安王想要立威也要分個輕重緩急吧!

“哼!真是沒用,一點都不像本王!”錦安王還不忘再刺上一句,心裏覺得暗爽。

冷淩澈不怒也不急,隻瞥了錦安王一眼,冷笑道:“我的確不如你,弄了滿府的家賊!”

“你說誰呢?”

錦安王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冷淩澈鄙夷的看了錦安王一眼,輕笑道:“那令信放在芙蓉閣也有些時日了,卻偏偏在今日丟失了,難道不是家賊所為嗎?”

雲曦蹙了蹙眉,第一次反駁了冷淩澈,“夫君,你該不會是懷疑錦夫人吧?她沒有機會……”

冷淩澈卻是揮手打斷了雲曦的話,隻看著錦安王說道:“能進芙蓉閣的隻有雲曦貼身的丫鬟,今日也隻有你那位錦夫人和七公子來了芙蓉閣,懷疑他們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不可能!絕不會是他們!”錦安王想也不想的就否決了。

冷淩澈嘴角揚笑,眯著眼眸看著錦安王,“父王為何如此確定?你每年見錦夫人的次數隻怕隻手可數,怎麼知道她就不是別人安插的眼線呢?”

“本王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錦安王顯得有些不耐煩,看著冷淩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錦安王沉了一口氣,解釋道:“他們母子二人一直恪守本分……”

“恪守本分嗎?我還不知道丫鬟的本分便是爬主子的床?”冷淩澈輕輕一笑,容顏仍是極其俊美,卻有著說不出的冷寒。

“放肆!這些話也是你能說的?”錦安王氣得麵色漲紅,咬牙切齒的看著冷淩澈。

冷淩澈毫不在意,淡漠疏離的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我隻知道人背主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你信她,可我不信!”

雲曦蹙眉望著,今日的冷淩澈似乎顯得格外的咄咄逼人,出口的話也鋒利冷寒,似要狠狠的刺傷誰一般。

冷淩澈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淡然飄逸的,哪怕是秦側妃和歐陽側妃也沒有讓他有過半分的情緒起伏。

可今日他為何如此反常?

雲曦心中一緊,不解的看著冷淩澈,難道這一切都是他事先算計好的?

他讓她請來了錦夫人和冷淩逸,然後又借口令信丟失,便刻意責難錦安王。

可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呢?

“父王無言以對了是嗎?”

看著錦安王沉默不語,冷淩澈嘴角溢笑,笑容清淺流溢,出口的話更如玉碎泉鳴,緲如仙音。

“既然父王答不出,我便隻好自己尋找令信,揪出內賊了!”

“你想做什麼?”錦安王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抹惶恐,似有什麼在一點點擺脫他的控製。

門外突然傳來了通報聲,“王爺,錦夫人、七公子求見!”

錦安王猛地看向了冷淩澈,冷淩澈卻依然淡若清風,輕笑道:“父王不查,我來查!”錦夫人和冷淩逸小心翼翼的邁進了書房,母子兩人明顯顯得局促不安。

錦夫人一直都是小心低調的,每日都縮在自己的院子裏,從來沒有與任何人有過紛爭。

冷淩逸的性子雖說是活潑一些,但是他一直畏懼錦安王,之前也曾與雲曦說過,他知道錦安王不喜歡他,所以也從不敢接近。

一聽錦安王讓他們兩人來書房,母子兩人頓時都惶恐不安,卻又不敢違抗錦安王的命令,便隻能滿懷心事的趕來了。

看見冷淩澈和雲曦也在,冷淩逸偷偷的看了雲曦一眼,還揚唇笑了笑,一副見到了親人的模樣。

雲曦的心情卻十分複雜,她第一次看不懂冷淩澈想做什麼,此時看著冷淩逸那毫無芥蒂的笑容,雲曦隻覺得心中不安。

“王爺!世子!世子妃!”錦夫人恭恭敬敬的行禮,才抬頭看著錦安王,不安的問道:“王爺喚妾身來可是有什麼事?”

錦安王動動嘴,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胸口起起伏伏,狠狠的瞪著冷淩澈。

冷淩澈掃了一眼錦夫人和冷淩逸,淡漠的開口道:“父王找你們來是想問問你們可看到過錦安王府的令信?”

“令信?”

母子兩人麵麵相覷,他們不僅沒見過,聽也沒聽過啊!

“回王爺,妾身不曾見過!”錦夫人低著頭,小心的回複著。

冷淩逸也立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不知情的,還不忘偷偷的張望雲曦,以求個心安。

可雲曦卻低著頭,不敢與冷淩逸那幹淨的雙眸對上,雖然她不知道冷淩澈到底想做什麼,可她也無法質疑他。

“沒見過?”冷淩澈冷笑兩聲,玩味的看著錦夫人和冷淩逸,挑唇說道:“錦夫人真是好演技,在府裏一直都是與世無爭的模樣,就連我也騙過了。

可轉眼間,你竟是便將手伸向了王府的印信,是你別有居心,還是你幕後之人想要借此生事?”

錦夫人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冷淩澈,隨即又看向了錦安王,一臉惶恐的說道:“不……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世子的事情,更不知道什麼印信的事情啊……”

錦安王眉頭直跳,似是忍無可忍,低吼道:“夠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父王可知王府印信丟失意味著什麼?如今朝廷內外對我錦安王府皆是虎視眈眈,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這些不用我來提醒吧……”

冷淩澈永遠都是那般冷靜,冷靜到近乎無情的地步,錦夫人幾欲落淚,手足勿措的為自己辯解著:“世子,您相信我,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

就算所有人都害您,我也絕不會那麼做的!我真的沒看過什麼印信,更沒有什麼幕後之人,請您相信我好嗎?”

錦夫人抓著自己的心口,睜大了雙眼殷切的望著冷淩澈,有淚光在她的眼中泛起,她近乎懇求的看著冷淩澈,隻希望冷淩澈能相信她。

冷淩澈仍舊神色淡淡,他掃了錦夫人一眼,嘴角牽起一抹輕笑,“你做了王府的夫人,又生下了冷淩逸,這難道還不算是對我母妃的背叛嗎?”

錦夫人怔住了,呆滯的看著冷淩澈,半晌之後才垂下了眸子,身子癱軟無力。

“我娘親才不會偷你的東西呢!我們今日雖是去了芙蓉閣,可我們一直在與二嫂聊天,根本就沒有單獨離開過!二嫂,淩逸說的都是真的對不對?”

冷淩逸似是有些惱了,他氣呼呼的瞪著冷淩澈,轉而看向了雲曦,雲曦無法視若無睹,輕輕的點了點頭。

然而冷淩澈似是認準了此事,哪怕有雲曦開口,他依然堅持道:“有些事隻要想做便一定能做,雲曦現在懷著身子,一時沒有顧及到也是正常的。”

今日的冷淩澈固執的幾乎是毫不講道理,錦安王陰沉著一雙眸子,冷聲警告道:“冷淩澈,你鬧夠了沒有,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是我無理取鬧,還是你色令智昏?若不是你識人不清,縱容秦氏和歐陽氏在王府裏興風作浪,我母妃……”

提及錦安王妃,冷淩澈的神情瞬間變得冷戾而陰森,錦安王和錦夫人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而扭曲,似乎那是他們很不願提及的一個人。

“若不是你,王錦安王府不會走到今日這步,如今你還想堅持己見嗎?”

錦安王第一次沒有動怒,隻牽動了幾下嘴角,無力的辯解道:“這兩件事不同,總之此事與他們無關!”

“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說他們是無辜的?”冷淩澈咄咄逼人,不肯退讓。

“那你懷疑他們又有什麼證據?難道僅僅憑你的猜疑,便能定他們的罪嗎?”

錦安王爺一反常態,平日裏他對錦夫人母子兩人幾乎是視若無睹,可今日卻是維護到底。

“我是沒有證據,可有些事隻要審一審便好……”冷淩澈輕揚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讓一直崇拜他的冷淩逸不禁感到畏懼。

“你想做什麼?王府可容不得你胡來!”錦安王拍案而起,指著冷淩澈厲聲吼道。

“我想做的事,難道你以為有誰能攔得住嗎?”冷淩澈的笑殘忍而絕情,讓所有人都覺得如此陌生。

“玄宮!玄角!”

冷淩澈聲音剛落,玄宮和玄角便瞬間闖進了屋內,錦安王氣得身子直抖,指著冷淩澈哆嗦著罵道:“你這逆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有些事不用重刑是逼問不出來的,既然我們都沒有證據,不如檢驗一番。

若是錦夫人抵死不認,此事便算是我錯了,定會給錦夫人賠禮道歉。若是錦夫人沒能承住重刑便去了,我自會代替你好好照顧淩逸……”

眾人皆是一怔,誰也沒有想到冷淩澈會做到如此地步,玄宮二人自是隻聽從冷淩澈一人的命令,上前便要拿下錦夫人。

“大膽!本王看你們誰敢放肆!你們都給本王滾出去!”錦安王雷霆震怒,一雙眸子泛起了紅色,宛如一隻被激怒了的雄獅。

玄宮和玄角相視一眼,兩人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冷淩逸兩步衝上前去,擋在了錦夫人身前,紅著眼睛,流著眼淚說道:“二哥!我娘親她真的不會這麼做,我們也沒有偷你的令信。

二哥,求求你相信我們好不好,不要帶走我娘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