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嬌在心裏忽然生出一種和傅辰禦劃清界限的想法,以前出現過,現在特別強烈。
“撇清關係!”沈嬌嬌喃喃自語。
她自認為是個獨立的女子,可以自己養活自己。
她也沒有破壞別人幸福的權利,想想可能是自己錯了。
“小姐,可是你和殿下定親在前.......”沫兒憤憤不平。
“先後又有什麼區別呢?現在他名義上的王妃,可不是我,名不正則言不順!”沈嬌嬌歎息著,心中有些苦澀。
“小姐,殿下說了他以後會娶你!”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傅辰禦回到書房,想著沈嬌嬌離開時,忽然變冷的態度,有點摸不著頭腦。
墨七從外麵走了進來。
“主子,屬下查探到那一日,有人目擊沈清秋房裏的一個丫鬟提著籠子從後院出去過!目擊者人我已經帶過來了!”
“讓她進來!”
“是,主子!”
一個老媽子畏畏縮縮地走進來。
“殿下,奴婢那日看見沈清秋的貼身丫鬟小蝶拿著一個黑布籠子從後門鬼鬼祟祟地溜出去。”老媽子手腳發抖。
傅辰禦看著墨七,“把沈清秋叫過來!”
不一會兒,沈清秋和丫鬟小蝶走了進來。
沈清秋行了一個禮,“殿下找我所謂何事?”
沈清秋心裏也在打鼓,她不確定自己的事情,是不是被揭發了。
“張媽,你看看,你說你看見提著黑布籠子的丫鬟,是不是她?”墨七指著沈清秋的貼身丫鬟小蝶。
張媽抬頭看著小蝶,頭點得像搗蒜一樣,“對對對,殿下,就是這個丫頭,她那天帶著頭紗,但她手臂上有個傷疤,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沈清秋看了地上的老媽子一眼,“你說小蝶提了一個籠子能說明什麼呢?”
墨七:“側妃娘娘,我們在後山水潭裏發現一個裝蛇的籠子,和你丫鬟提的籠子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
傅辰禦冷冷地看著沈清秋,“想不到你如此蛇蠍心腸!”
沈清秋抹著眼淚,跪在地上,“殿下,冤枉啊!我的丫鬟小蝶那天是提著籠子出去過,但她提的是兩隻鳥去調換,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東市花鳥市場的餘老板。”
“哦,你說你有證人,那都帶上來吧!”
一小會功夫,花鳥市場的餘老板,弓腰駝背夾著尾巴來到了禦王府。
餘老板走進門,沈清秋就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餘老板慌亂跪地。
“餘老板,側妃娘娘說那一日,有丫鬟提著籠子到你那裏還鳥,可有此事?”
餘老板:“確有此事啊,殿下,側妃娘娘派人來說她買的兩隻黃雀不愛吃食,這才讓我給調換一下。”
沈清秋惡狠狠地看著地上的老媽子,“張媽,枉費我平常待你不薄,你竟然要反咬我一口!”
張媽嚇得趕緊頭埋得更低。
“側妃娘娘,我隻是看見提籠子,我也沒說就是你下毒。”張媽慌忙解釋。
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在傅辰禦心裏,已經對沈清秋埋了一份疑心。
“墨七,你覺得可不可能是沈清秋下毒?”傅辰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