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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又看向顧亦軒,見他與金玉碗站的近,便不覺抿唇,“人已經帶到了,太傅就先回去吧。”
“陛下……”
顧亦軒剛要開口,嘉德帝便迅速地打斷他:“我與杜若許久未見,金神醫又是來給朕看病的,你在這做什麼?”
聽上去話是沒錯,但頗有種卸磨殺驢的背叛。
皇命難為,顧亦軒也隻能聽旨,擔心地看著金玉碗,緩緩退下。
“金神醫醫術了得,我的身子就是他調養好的。隻是,陛下是如何得知金神醫此人的?”杜若挽著金玉碗的手,好奇地看著皇帝。
若問話的是別人,早被嘉德帝一陣斥罵了,但偏偏說話的是杜若,他就是想罵,也不好開口。
他摸著鼻子,尷尬道:“朕是聽太傅提起的。”
瞧見這熟悉的動作,杜若一時濕了眼眶,“陛下怎麼還如幼時那般輕信別人?”
“我沒有。”嘉德帝脫口而出,隨即又想起自己是皇上,改口道,“朕沒有輕信,太傅是朕的老師,他的話有何不能信的?”
“況且你也說了,她就是神醫。”嘉德帝看向金玉碗,那露出來的眉眼怎麼看怎麼像阿姐。
“神醫,你先在此等候。”他突然叫走杜若,兩人到了偏殿。
金玉碗倒是無所謂,隻是看著嘉德帝與杜若的互動,兩人似乎甚是熟悉。
偏殿裏,嘉德帝也顧不上什麼皇帝的身份,拉著杜若悄悄地看金玉碗:“你看,她像不像阿姐?”
“像什麼像,哪兒像了?”杜若收回手,咬著嘴唇,“就算像,也隻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我現在是皇帝,我能護著她!”
兩人還仿佛兒時那樣爭著,但隻說了一句話,嘉德帝就不再開口。
他護不住金玉碗,就算那是他的阿姐,他也護不住。
“陛下,長公主已經死了,她不是長公主。”杜若緩緩退後,“若陛下想見她,可尋個日子去皇陵祭拜。”
“滾!給朕滾出去!”
突然聽到偏殿傳來嘉德帝的怒吼,金玉碗擔心杜若惹怒他,著急上前,走過去隻見杜若跪在地上,一旁的嘉德帝一臉震怒。
“臣女告退。”行完大禮,杜若起身離開,臉上似乎還掛著兩行淚珠。
隻留下金玉碗,一時間,她也不知該如何麵對嘉德帝。
“沒嚇到你吧?”麵對她,嘉德帝收起怒火,柔聲問道。
情緒轉變之快,讓金玉碗措手不及,“沒有。”
“你把手伸出來。”嘉德帝看著她的手腕。
金玉碗掀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肌膚白嫩光滑,什麼都沒有。
“沒有胎記。”嘉德帝眼神一震,猛然拉住她的手腕,細細摩挲。
“陛下!”金玉碗慌忙收回手,畢竟是在古代,她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嘉德帝震驚地看著她,眼中滿是不甘,“你沒有胎記。”
金玉碗跪倒在地:“回陛下,民女的手腕從來沒有什麼胎記。”
然而,她卻猛然想起初見杜若時,自己手腕上的桃花胎記,再想到方才,宮門外杜若一直抓著自己的手腕,當即便明白怎麼一回事。
是杜若把自己的胎記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