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野丫頭在這鬧...”
許纖夏大喊大叫,自然引起了那艘豪華客船的注意,甲板上麵,一個左擁右抱的年輕男子,喝的有些微醺,有些不耐煩的往這邊探出了頭。
世間竟有如此麗色!
但看了一襲血色長裙的女孩後,眼前立馬一亮,哈哈笑了起來,立馬轉了態度:“這位俊俏的娘子,倒是趙盛我唐突了,不心驚擾到你,要不...來在下的床上...哦不,是這艘船上,在下設宴為你賠罪。”
這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眉目如畫,膚如凝脂,嬌俏可人,比起身邊的庸脂俗粉不知道強了多少。而且看著衣裙的質感,應都是上好的絲綢,不是尋常人家買得起的。
這肯定是哪家大姐獨自偷跑出來玩,嬌生慣養脾氣大,但心思單純不諳世事,隻要順著性子來,很容易就能得手。
趙盛隻消看了一眼,就立馬做出如此推斷。
“設宴?賠罪?”
看到對方這些帶著古風的行為舉止,許纖纖表情倒是有些新奇,猶如看著珍稀動物般的,有些好笑的盯著對方。
這個城池的所有古人,在她看來都並不算人類,而是遺跡的衍生物,白了就是遺跡的一部分。
所以對於許纖纖來,這些人連基本的人權都不具備。
要不是摸不清遺跡的狀況,就憑這些古饒身體素質,她早就大開殺戒積累怨念了。
趙盛被許纖夏眼神盯著,隻覺得全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按照道理來,不自在的應該是這娘子才對。
但現在角色仿佛調換了過來。
對於許纖夏問題,趙盛鬆開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拱手喊道:“那是自然,我趙家辦下的宴席,向來不會虧待任何一位客人。”
“倒是有什麼美食佳肴呢?”
許纖纖思索了幾秒,笑著問道。
如果有好吃的食物提供,她倒是能稍微停下步伐。
“...客官,這是條青樓畫船。”就在許纖纖有些意動的時候,旁邊的船夫低聲提醒道,“那位趙盛趙公子,可是杭城竊玉樓的繼承人。”
竊玉樓是杭城最大的青樓,趙家作為其背後的老板,不論是合法的,非法的,都幹過不少。特別是趙盛這樣的公子哥,從就在女人堆裏長大,生來不堪,都不知道玩過多少良家婦女了。
在他的眼中看來,這個大姐裝扮的姑娘,若真是上了趙公子的畫船,怕是要羊入虎口了。
“住嘴!區區一個下民,輪得到你這裏插嘴話!?”
趙盛看了一眼船夫,色厲內荏的嗬斥了一聲,嚇得這個船夫直接癱坐在木舟上,低著頭根本不敢再話。
“民不敢,民不敢...”
杭城做船夫的,都是地位比較下等的平民,連一般的農夫都比不上。
“青樓?”
許纖纖聽到這兩個字,隻覺得大為新奇,差點忍不住內心衝動,要上去花酒地一番了,可是基本的原則讓她忍住了。
前世身為男性都沒做過大保健,今生重生成女孩後,更加不會去逛青樓了。
“可惜我不是那種人。”
蘿莉許露出有些惋惜的表情,她擺了擺手,直接開口拒絕道,隨後吩咐船夫繼續行進。
不過青樓這地方,還是古代女人,等她做了城主後,倒是可以將這個作為旅遊項目的賣點。——這可是暴利行業。
注視著許纖夏背影,趙盛眼神裏露出幾分不甘,被他看上的女人,鮮有無法得到的。
他不由開口叫道:“若是我不想讓娘子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