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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腳印上，有兩個飄渺的影子，正一步步地離開這裏。
那兩個影子，正是柳如煙與劉雨馨。
不是幻覺！
楚陽跟著自己用真實之眼看到的腳印。
柳如煙回了寢室，而劉雨馨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內……
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身上斷了的骨頭竟然全部好了。
他的身體和之前一模一樣，除了疲憊點以外，甚至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空蕩蕩的街上突然熱鬧起來，傳來出租車滴滴汽車聲音，而旁邊的ktv則是鬼哭狼嚎，好不熱鬧……
不遠處的酒吧，熱鬧非凡……
楚陽離開京大，走在街上然後看到幾個警服的青年。
“陳隊，你剛才去哪了？”
“我？去了一趟廁所。”
“哦，哦，那麼任務繼續嗎？”
“當然繼續，這賣yin窩點，我們可是已經跟蹤了三個月了！”陳隊將目光看向遠方一處娛樂會所……
“是！”
幾個警服青年點點頭，朝那邊走了過去。
“麻煩讓一讓。”
陳隊與楚陽擦身而過，但他的臉上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奇怪，甚至就如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失去了之前的一切記憶？
楚陽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旦任務完成後，相關人員的記憶都會被清除了吧，陳隊被清楚了記憶，那麼柳如煙與劉雨馨兩人的記憶也應該被清除了吧？
這樣，也挺好，至少沒有後續的麻煩。
楚陽點點頭。
那麼，分屍案的俆羽溪呢？
楚陽打開手機，打開度娘，搜索俆羽溪分屍案。
這次，他什麼都沒有查到。
沒有這個案件？
楚陽瀏覽者手機網頁，隨手點開一個頁麵，然後看到了一個京大十佳畢業生的頁麵。
他看到了俆羽溪。
俆羽溪在畢業生裏麵。
她的笑容很燦爛。
然後，下麵是她的履曆與介紹。
一切都是有憑有據，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死了兩年的人該有的履曆。
被惡鬼折磨自殺，然後被分屍？
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如果，不是楚陽手中握著一個骰子的話，恐怕楚陽會覺得自己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是一場夢，或者是自己精神錯亂的產物吧。
……………………
遠方，某公司的員工宿舍，俆羽溪身體一顫，猛地醒來全身都是冷汗。
她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死了，替一個惡鬼下了兩年地獄……
“呼，隻是一個夢而已，扯淡，我早就已經走出失戀陰影了不是嗎？”俆羽溪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覺“是時候要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了呢。”
京大，女生宿舍。
柳如煙幽幽睜開眼睛。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而且是夢到了一個男人向自己表白。
可是那個夢到底有什麼細節，她卻是記不得了，甚至連那個跟自己表白的男生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隻是一個夢而已。
好好睡覺，明天要繼續練武。
柳如煙繼續閉上眼睛。
龍虎山上，天微微亮。
“師傅，這，這，那個乞丐死了！”
“真晦氣，你趕緊處理掉，不然讓明天的遊客看到我們龍虎山的生意可就要受到影響了。”
“是，師傅。”
“等等，你還是好好將他葬了吧，畢竟這乞丐也住在龍虎山兩年了，也算龍虎山的半個人。”
“哦！”
一切，都煥發了新生。
可是，楚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