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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問道。
“我有自己的公司。”
“哦？做什麼的？”
“做投資。”
桃子點點頭，
“很厲害。”
之後兩人都沒再說話。
有沉默了一陣，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何書雅忽然說道，並從手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桃子。
桃子拿在手裏看了看，很簡潔的名片，但是細節處給人感覺不一樣，很漂亮。何書雅的公司是一家投資公司。做投資？這和她當初的理想一點都不一樣。
“是不是沒想到我會做投資？”
何書雅笑著問道。
桃子點點頭。
“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太多的出入。久了才明白，人不能隻靠一種信念，還要先學會適應才能生存。隻有生存下去，才有可能再說理想和信念。對吧？”
桃子笑了一下，卻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兩人又沉默了半晌，
“有時候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個夢，甚至有的時候我會懷疑曾經那些是否真的發生過。”
何書雅輕晃著杯裏的紅酒，說道。
桃子此刻真的一點都不想說話。如果不知道何書雅是程家林的妹妹，如果兩人隻是在異國他鄉意外的遇見，那麼桃子覺得自己會願意和書雅聊聊天的。但是，眼下這一切，都仿佛是建在沙子上的樓閣，過去的情誼已經變得搖搖欲墜。
“你變得比從前更漂亮了。”
桃子說道。
“謝謝，你也是。時間真是個魔術師。”
“也是個化妝師。”
桃子微笑說道。
何書雅看著桃子，忽然一笑，
“也對。”
這幾天林墨一直盯著程家林。
因為桃子去法國的事兒別人並不知道，而且桃子事先也說，不會知會程家林。但是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程家林總會知道桃子的去向的。至於怎麼知道的，正好可以順藤摸瓜去查看究竟。而且，一旦程家林出現在法國，那麼顯然證明jk跟程家林有撇不開的關係。
林墨一邊晨練一邊想昨天晚上。
昨晚林墨約了小巴吃晚飯。小巴最近瘦了一圈，但是人卻更精神了。
林墨問小巴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小巴點點頭，
“但是很充實。我學到了好多！”
林墨看著她直笑。
小巴偷偷看了林墨好幾次，顯然有話要說。
林墨擦擦嘴，問道：
“怎麼了？想說什麼？”
“你對程總有意見？”
林墨愣了一下，想了想，
“我有點兒懷疑他。”
“懷疑他什麼？”
“你為什麼想知道？”
小巴沉默了好一會兒，用手語說：
“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好人？”
小巴點點頭。
“我覺得你對他的態度很奇怪，所以也會幫你留意一下。但是經過接觸，我覺得他人很好。”
林墨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兩根拇指交替轉動，顯然在思索什麼。
小巴沒再說話，等著林墨。
許久，林墨說道：
“小巴，你沒交過男朋友，我希望你……在對待有好感的異性時，要保持些理性。不要……”
林墨話沒說完，小巴急急地搖頭又擺手，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巴有些生氣。
林墨緊盯著小巴，問道：
“真的沒有？”
小巴用力的點點頭。
林墨看了看小巴，然後向前湊近，
“那他表示過喜歡你沒有？”
小巴愣了一下，林墨以為小巴沒讀懂她的唇語，剛要再說一遍，小巴慢慢用手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