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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我垂下頭：“我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
“你不知道？”他笑：“但隻有你知道界珠在雕像裏麵。”
“是，隻有我知道。”我歎了口氣，幾乎是無奈的低喃：“這個我也沒辦法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知道了，還要誣賴在我身上，我……真的很冤。”
說著，我倒是覺得整個人就委屈起來，然後特別悲戚的就哭了起來，抽泣著。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奇怪的事情降臨在我頭上。
“這把你可憐的。”他刮去我眼角的淚：“你說你要是不亂跑，我是不是現在還能親你一下？現在這樣，你讓我怎麼下口？”
“我……誰讓你下口了……”我自己都覺得惡心。於是抽泣了兩聲，噘嘴：“我也不是故意亂跑的，我就是……”
“好了。”他摟過我，讓我坐在他腿上：“我相信，你和他沒有過任何關係。他的話從來都不值得相信。這件事說到底，怪我。”
“我……”我抬頭看著他：“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沒有怪你！真的！”
他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頰：“怪我不該給你自由。還是鎖起來比較好。”
“不不不！”我嘴巴又是一澀：“你在生氣？”
“沒有。”他搖頭：“你隻是無法放棄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而已，其實說到底，還是你跟著我。是個錯。”
“這是什麼意思？”我皺眉看向他，總覺得話裏有話，連忙抓緊他的手：“你是，不想要我了？你在懷疑我？還是覺得我麻煩要放棄我？！”
“笨，我是說，他們要的終究還是界珠，無論你再小心，到最後也仍舊會被圈套絆住腳，躲也躲不開。隻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怪我。”
“我……”怔愣了半晌之後，我眼眶熱的要命，幹巴巴的說了句：“謝謝……”
“謝我什麼？”
“謝你能夠理解我……”垂著頭，我的眼淚掉的更厲害，啪嗒啪嗒全都落在地毯上。
“我還能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他歎了一聲：“不過。我想你是知道一切的。畢竟，我也隻是猜測，並不知道人界究竟發生何事。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把一切都告訴我。”
聽著他語重心長尤其認真的句子，我卻真的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你知道。”他伸手，蓋住我的眼睛：“閉上眼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破綻。例如：你唇上的味道是怎麼留下來的？”
“我唇上的味道……”
我的眼睛被他蓋了起來，整個世界突然變得黑黑的。
記憶裏麵的畫麵，出現在眼前。
芯兒和我說，親親和交配的差別，然後就示範了一下，啄了我的唇，之後又咬了我一下。
我在接觸到芯兒的時候，聞到了她嘴裏的腥味兒，還有點臭。
呃！不是沒有接觸過忘川的那個，隻不過，這感覺還是有差別的！
具體來說，就是腥腥的還有點鹹，但至少沒有那麼惡臭。也沒有這麼濃鬱的腥臊味兒。
但我也沒辦法很鐵齒，我隻能說，或許每個男人都不一樣。或許是忘川潔癖比較嚴重，吃東西又很在意，所以……
我找不到更多的理由解釋。隻能說，他們兩個人的區別很大，已經到了凶獸和冥鬼的區別。我上哪兒去分辨？
越想越惡心，我在芯兒張嘴的時候，就聞到了那股味道！
難道說。芯兒誤吃了那種惡心的東西？
這不可能啊……難道是藏在了那個蟹黃包還有什麼蝦的裏麵？然後趁她不注意就給她吃掉了？！
我張嘴想和忘川說，卻突然卡住了！
不！不對，雖然蝦和蟹黃都很腥。但是，芯兒絕對不會說分辨不出來這種味道！
一個有嗅覺有味覺，特別還是芯兒這種連碰過其它雌性的東西都能聞出來的白犬。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吃的東西裏麵被摻了其它很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