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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幾句，在韓明軒麵前也這麼聽話麼？沒有？在我這就這麼賤？
這幾句話說的，好像他什麼都知道，隻是不說而已。
而且，對於叫主人這個事兒，我現在回憶起來，也是渾身的冷顫。
芯兒要是真的想的話，那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取而代之的心？她隻是想想而已吧……畢竟沒有開口的，隻是期待和我、和九焱一樣而已……隻是孩子而已啊……
我抱著他的腰，歎了口氣：“其實你不用給我過生日的……我自己都快忘記。”
“是嗎？”
“是。”我點頭：“畢竟我已經是死了。要說生日，也不算數了，和你一樣，以後也不知道會活多久。有沒有生日就是那回事兒。”
“本來也沒打算給你過。”
“呃。”這話倒是說的我一愣。
他低頭看著我，和剛才的表情不一樣，反倒真的有點寵溺似得。
“你每天過的不都比生日快樂？你想要什麼沒有？要生日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給我過生日？”
“我想給你過，需要理由麼？”
“說的也是。”我摟著他，繼續歎氣：“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就想獨占你而已。我不管你說我霸道也好，說我什麼也罷，反正我就隻是想霸占而已。”
“看這情況，難。”他笑，而後和我坐在一起：“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麼寵著九焱？”
“為什麼？”我看著他的眼睛，腦袋裏麵想著，這個‘寵’是什麼意思？
“因為九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知道自己怎麼做不會破壞這種平衡。她夠聰明，也夠忠誠，所以我喜歡。”
“是啊你喜歡。”我咬牙切齒的：“她想要什麼？”
“她想陪著我。”忘川答得迅速：“所以盡可能的讓我喜歡，讓我高興，卻知道什麼是不能碰的線。”
我想著，也是，九焱一直都是這樣的，看起來挺高傲的，但是那才是貓的本性，至少她不壞，而且聽話。
“那芯兒呢？其實也就是想想而已。”
“想。”他似乎有點厭惡：“隻和她說幾句話就想交配，想學你跪我，一次兩次，以後呢？”
我其實明知道剛才忘川說的那段‘你在想什麼’芯兒那麼慌亂，一定是有了感覺，被他識破，才如此不屑的說她賤。
“你不是喜歡犯賤？”我嘲諷了一句，好像依然有點酸。
“低賤和犯賤是兩碼事。”他瞄了我一眼，意猶未盡似得：“不過，的確比你聽話百倍。”
我立刻有點氣悶：“你就是喜歡，你還說你不喜歡！”
“我說我不喜歡了麼？”
“你喜歡？！”
我瞪大眼睛，心如擂鼓的，然後看到他笑著掐我的臉：“我喜歡你蠢。”
“……”我憋悶著一口氣，知道說不過他：“就算是這樣。她也就隻是想而已，你是不是有點太凶。”
“真是愚蠢的白喵喵。”他掐了一下我的臉：“她敢想我，就敢惹你。你何時見過九焱在你麵前嚼我的舌根？”
“那隻是她吃醋而已！”想起芯兒那張臉，我倒是有點抽痛。
“有什麼理由吃醋？”忘川又笑：“想著。即便是低賤的人類，我也要了。她身為冥獸，比你要高貴？”
“她不會這樣想的。”
“哦，那就是。她比你長得漂亮，所以我還是有希望會喜歡她的？”
我頓時一驚：“有希望嗎？”
他反而問我：“你希望嗎？”
“當然不希望！”
“不希望就學乖點，別讓更乖的搶走了我，到時候坐在床上哭。”
“我哪兒會。”我抿了抿唇：“我做不到芯兒那麼乖，怎麼踐踏都不吭聲。”
“嗬嗬。”他笑了一聲，沒回答我的話。
隻不過，這笑容裏，卻好像更有些讓人看不透的算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