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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你那個寶貝妹妹唄！”
“為什麼……”我喃喃的，話語卻好像在問自己。
“為什麼。”九焱琢磨了一下這句話：“我想，可能因為昨天她回來告你的狀，本以為你會被打一頓，或者任由你的倔脾氣發作而徹底鬧掰。就連你在浴室哭嚎的時候我都看到她在笑。可卻沒想到你的懲罰，突然轉變的這麼讓人羨慕。當然氣都氣死了。”
“這……會嗎？”
“怎麼不會？有些人盼都盼不到的東西，到了你這變成懲罰。嘻嘻……那還不是七竅生煙？”
“我……”我咬唇，有點接不上話。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呀，這本來就是。”九焱笑嗬嗬的靠近我：“我想主人是故意的。浴室裏讓你哭可能是嚇唬你，嚇唬完就結束了，昨晚沒有打你吧？”
“隻……打了幾下屁股而已……”我囁嚅的回答了一下。
“那不算！”她揮揮手：“那是疼你呢！應該是沒有真的生氣。”
“呃。”我無言以對。
九焱倒是接著歎息了一聲：“昨天下午我看到主人臉色不對，就知道你可能要可憐了……不過沒想到卻是個很幸福的可憐法兒，唉，搞得人家昨天晚上一晚都沒有合眼，真是壞透了……”
“這這這……”我看著九焱這樣說，倒是覺得火燒火燎的。可是疑問還在：“她……在樓上嗎？”
“沒有。”知道我說的是誰，九焱也沒有藏著：“一大早就出去了，可能是快要氣死，出去想世界多美好去了。”
“為……什麼。”我有點軟軟的。
或許是說話聲音有點沙啞的緣故，九焱給我倒了杯水，然後解釋。
“其實任誰都看得出來，你妹妹喜歡主人。但是她又有點奇怪，我覺得是被你慣壞了。”
“我……”我低下頭：“我隻是覺得。她從小沒有父母，我們家境也不好，後續還經曆了不少磨難，我再不對她好點兒。估計就沒人對她好了。”
“其實我有幾句不該說的話。”九焱說著，坐在我旁邊：“雖然說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但是你也不能總是忍氣吞聲，總是讓著她。人類是有慣性的。冥獸也是，總是不知饜足。你寵久了她就覺得是理所應當，一旦你做錯，就是你的不對。是虧欠，她會打著你欠她的旗號，來讓你還。”
“怎麼說？”
“上次你和你妹妹在房間裏麵吵嚷的事兒，我有聽到。我想給你說說我的理解。”
“你說。”
“凡事都有兩麵性，她說同學欺負她，要是沒有理由怎麼會欺負？是否是錢財突然變多而無意識的傲慢？是否是年少的錯誤認知，覺得你開始時候給她的都不是好的，加上你在那個時候離開，導致她變成這樣，所以仇恨算在你頭上。”
“不會的。”我搖搖頭：“她不是那樣的。”
“你覺得不是，是沒有看到。”九焱搖頭：“你呀。要麼說都不願意和你耍心眼兒，太欺負人。”
“我……”我低下頭：“是，我的確沒有什麼心眼兒之類的東西，但我真的沒做錯事。”
“大家都知道你沒做錯什麼呀，不過錯出在你身上，你就得挺著。”她笑：“我都說了主人是故意的，你就配合不就完了。”
“你真聰明……”我看著她，由衷道。
她摸了摸臉：“這是人老珠黃的代價。說好聽了呢，叫經驗。說不好聽了，就是老啦！”
“嗬嗬……”
因為她的誠實，我也是沒辦法反駁。隻能笑笑，卻見她突然看了看外麵。
“哎呀，主人回來了，具體的下回說！你還是想想怎麼裝乖吧！”她偷笑，迅速站起身：“我等你今晚吃飽了繼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