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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為誰春1(1 / 3)

帶著激動,她打開郵件,沒看到說教,沒看到長篇大論,而是一首詞呈現在眼前:一點一滴難忘 一寸一縷縈繞 否極泰來大事競 霓裳雨意情恨長

呂琳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呤讀著這首詞,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沒有想到這個平時不苟言笑,嚴肅認真的市長,竟然能呤詩作詞,這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在和她交往的那段緊密日子,他也從沒有出口過,但他知道她的愛好,知道她喜歡古詩詞,一直誇獎她,貶低他自己來著:一介武夫,何配冰潔玉清一才女!

她的淚水慢慢溢過眼角,一滴一滴的跌落在鍵盤上,猶如摔碎的水珠,對過去的回憶,對過去的難舍,也許他是真的動了情,不是也許,是一定。自己何嚐不是,也許原本的接觸隻是一種規則,如今雙方都喝下為了對方準備的‘毒藥’,這種陣發性的痛感,隻能靠日子慢慢化解。

“否極泰來大事競”也許這一句裏最值得玩味的還是這一句話,她同時也知道,他不是那種一味沉淪於兒女情長的男人,他的剛毅,他的野心,她是從心底裏感觸到的,不僅在情感上,更在於他對於事業的追求上,至少目前,呂琳是這樣理解他的。

她今天的一帆風順是否是他的大事競成中的計劃呢?是,或許!雖說她心裏有些排斥,排斥他對自己的這些默默按排,可是她還得感謝他,不管自己多麼努力,最起碼他有了一個讓自己發光發熱的機會,這個機會不是所有努力的人就能輕易得到的,這是一種機遇!也許他就是她的機遇,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雖然她無愧於自己對這份工作的熱愛和付出。

好在她一個人一個辦公室,沒人看見她的淚水,待心緒平靜後,呂琳抹幹了眼淚,她該怎麼回複這份獨特的心聲呢?想來想去,她覺得唯有用自己最喜歡的清代詞人納蘭容若的一句詞來答複他: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是呀,天為誰春?想象得出當時的容若的心情是何等的淒苦?

最後,呂琳還是隻用四個字回複了他:天為誰春?

說來也奇怪,看了杜偉國的信後,呂琳覺得心情好多了,頭也不那麼疼了,也許這份‘心靈的雞湯’來得太是時候了,雖然自己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可是自己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難道這就是自己和他分手後帶來的後遺症嗎?

這一恍忽,已經到了下晚班的時候了,呂琳看看窗外已經暗了下來,這時間過得真快,離元旦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還有十幾天就要過春節了,這個萬家團聚的日子,讓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從結婚後,平時就難得回家了,想起來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回去了,看來這次春節得回家好好陪自己的父母過個節日。

她收拾完黑色的大拎包,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鎖上門,準備回家。就在這時,她的身後想起了孫思思的聲音:“呂姐,回家了?”

“嗯,是呀,最近你氣色不錯啊?”呂琳看了一眼孫思思,見她圓圓的臉比以前更顯豐滿了些,小眼睛裏滿是笑意,都快成月牙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孫思思看看前後,沒有人,才湊在呂琳的耳邊,嘀咕了起來。呂琳一邊聽一邊驚訝道:“真的嗎?怪不得你眼睛裏都是笑意!”

孫思思伸出胳膊挎著呂琳,害羞道:“也不知道那一天他是怎麼了,突然就,突然就......”

呂琳吃吃的笑著:"看你羞的,其實這是夫妻間正常的事,早該這樣了!咦,今兒怎麼沒看到小徐跟你一起回家啊?"

孫思思撅撅小嘴巴,眉頭稍緊道:"最近他好象一下班就回家,買菜燒飯,什麼都不讓我幹,可勤快了!"

"你皺眉幹啥?那是好事啊,你可享福了!"呂琳看了她一眼.

孫思思歎了口氣說道:"可是我總是覺得他哪兒有點不對勁,以前他可什麼事都不幹,回家不是看書,就是看電視,油瓶倒了也不扶一把."

"哦?"呂琳應了一聲,心裏似乎有些明白什麼了。

“呂姐,他現在回家一聲不吭,買菜做飯,連洗碗也不要我洗,洗完後還把地拖得幹幹淨淨,搞得我好象嫁了個保姆似的,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他呢!”孫思思愁眉苦臉道。

呂琳知道這是徐衛心裏壓抑的表現,和孫思思沒有共同語言,也沒有感情,為了不傷害她,在掙紮兩個月後還是和她同了房,他這樣回家把自己的時間填滿,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在麵對孫思思時尷尬。可她不能把這些告訴眼前的孫思思,她是無辜的,她對徐衛是真心的,看著純潔無暇的她,話到嘴邊的呂琳還是咽了下去。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然後佯裝淡淡道:“不要多想,他愛幹就幹唄,可能這就是他愛你的方式吧!”

“也許吧!”孫思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呂琳,兩人在樓下分了手,各自回家。

半途中,呂琳接到老公李強的電話:“老婆,你今天接一下果果,我晚上有個應酬,得晚點回家。”

累了一天的呂琳,沒精打彩道:“嗯,好的。”簡短一句話,她就不高興的掛了電話,老公自從和那個建築公司老板合開了公司後,這晚上回家吃飯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接小孩的任務也落到了她的頭上。她沒少數落過他,可他總是嬉皮笑臉的以多賺錢養家為由,哄著她過了關。呂琳也沒有奈何的繼續這樣的日子下去。

呂琳接了小孩回家,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進了家門,她就累得躺到沙發上,果果懂事的看著她,用童稚的聲音問道:“媽媽,你累了嗎?”

“嗯,果果餓了嗎?過會,媽媽就去燒飯給你吃!”呂琳摸女兒的小臉蛋,勉強揚起嘴角笑道。

“果果不餓,果果幫媽媽敲敲背。”說著果果就爬到沙發上,掄起肉乎乎的小拳頭敲了起來。

呂琳一下子被女兒的懂事驚奇了:“怎麼想起給媽媽敲背了?”

“老師今天教了一首兒歌:我為媽媽敲敲背。”果果一邊敲,一邊唱了起來:“媽媽回家很辛苦,我為媽媽敲敲背......”

"乖女兒!"呂琳心裏一酸,一下子把女兒摟在懷裏。

“媽媽!”果果象貓咪一樣,在呂琳懷裏蹭了幾下,輕喊了幾聲.

李強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喝得有醉熏熏的他,一打開門,就往沙發上一躺,嘴巴裏大聲地嘟囔著:“老婆,老婆......”

已經睡著的呂琳被驚醒,因為是冬天,天已經很冷了,她披了件厚實的衣服起床,看到老公李強嘴裏噴著酒氣,橫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掛在沙發外麵,心裏又疼又氣,她上搖搖他的胳膊,拍拍他的臉:"李強,李強,你醒醒!"

"不要吵我,我還要喝!"李強似乎還沒有清醒,一把抓住呂琳,要酒喝.

呂琳的胳膊被他弄疼了,她生氣道:"喝你的大頭鬼,現在幾點了?趕緊洗澡睡覺去!"說著上前用力把他搖醒.

李強被拽坐起來,他用手揉揉眼睛,看清了生氣的呂琳站在麵前,也不理她,站起身來,把外套脫去,準備洗澡。

呂琳走上前去,準備幫他接過衣服:“我來吧!”

李強瞪了她一眼,沒有理她,而是一個人推開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門,留下目瞪口呆的呂琳站在那兒傻楞,良久,她才回味過來:“這是怎麼了?喝醉了回來還不理人?”

因為天氣太冷,呂琳站在客廳裏一會兒,已經冷得開始哆嗦,於是趕緊進了臥室,上了床,躲進了被窩。

洗完澡的李強,掀開被子就側身背對著呂琳躺下,本想和他說句話的她,見狀也就作罷,合上眼睛準備睡覺。正當她快睡著時,她覺得身邊男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著,強度越來越大,她被弄醒,不高興的推開他道:“要睡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強就是不吱聲,繼續著他的探索,很快他的手就解開了他的睡衣,整個人壓了上來,不由分說,親吻上她的脖頸,呂琳被她壓得透不過氣來,用力推開他,沒好氣道:“我要睡了,幾點了?醉了回來就折騰人!”

李強被呂琳一下子推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大吼道:“折騰你怎麼了?你是我老婆,這是你的義務。”說著上前就粗魯地把呂琳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服剝光,因為是冬天,她一下子感覺到刺骨的涼意,於是她驚叫道:“你瘋了,冷死了!”

“我就瘋了,我早該瘋了!”不容分說,在那張床上,身上也沒有蓋被子,李強強力的進入了呂琳的身體,瘋狂的折騰起來.....

"王八蛋,你下來,王八蛋......"呂琳喊得嗓子都啞了,因為怕隔壁的女兒聽到,她隻能壓抑地喊著,淚水早就模糊了她的眼睛.

可是李強就是不罷休,他就象生了根似的壓在呂琳身上,咬著她的耳朵,她的胸脯,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的印跡.呂琳覺得她就象木頭一樣,任他發泄著,直到他累極,在她體內發泄完最後一滴精力,這才從她的身上滾落下來......

感受到涼意,呂琳才拉過被子,蓋上,整個人蜷縮了進去,躲在一邊,默默的流著淚,麵身邊的男人早已經進入了夢鄉,打著粗重的鼾聲,一聲一聲的刺激著呂琳的神經。今天他是怎麼了?從來沒有過的粗魯和無禮,呂琳越想越想不通。

第二天一早,身邊的男人早已經醒來了,他靜靜的在旁邊注意著自己的老婆,這個自己曾經恨不得捧在手心怕跌了,放在嘴裏怕化了的女人,昨晚上卻被自己非人道的折磨成那樣,看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眼角的淚跡,他心痛不已,他伸出手去,想為她拭去那一滴淚珠殘跡,半途,他的耳邊似乎又想起昨晚酒桌上的兩個人的一席話:“現在社會上的潛規則多了去,要當明星的傍導演,做保險,賣樓的,那些女孩子也真是豁得出,真是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