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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2 / 3)

就在這時,李強的手機響了,是果果老師的:“果果爸爸,你怎麼還沒有來接果果?”李強這才意識到女兒在幼兒園,於是抱歉道:“秦老師,我家裏出了點事,現在在醫院回不去,麻煩你先幫我把小孩帶回家,等會我去接她!行嗎?”

“沒問題!”

徐衛在旁邊聽了,覺得應該幫麵前這個男人一把,雖說他從心底好象不太喜歡他:“李工,我看一時半會,你也接不了果果,這樣吧,我去幫你接果果,讓我家思思先照顧下沒問題!”

李強抬起頭,這才看到了一邊的徐衛,他認識他,他就是那天陪呂琳送果果去醫院的同事:“小徐,謝謝你了!”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拿出秦老師的電話:“這是果果老師的電話,我跟他聯係下,你直接去接吧!”

“行!”

看著徐衛遠去的背影,不隻李強充滿感激,就連徐益平也覺得這小夥子不錯,內心不由自主的欣賞起他來。

一個小時後,急診室的門終於開了。

急診丈夫首先出來了。

李強率先衝上前去著急地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徐益平和王樹全也圍了上來。

丈夫嚴肅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幾個人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我!”李強顫抖地回答道,他感覺他全身都在抖。

“是這樣的,經過搶救,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頭部由於受到重擊,估計會有一些腦震蕩,要留院治療一段時間,所以請病人家屬去辦住院手續吧!”急診丈夫客觀的描述了一下情況。

“謝謝丈夫,謝謝!”李強一聽老婆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緊隨其後被推出急診室的呂琳,看著她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那蒼白的臉色讓他的心一下子就揪疼了起來,他想撲上去,想喊喊她,卻被護士不客氣地推開:“病人需要休息,請走開!”

從不輕易掉淚的李強,當麵對生與死的考驗時,他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愛人躺在病床上,纏著紗布時候,他那顆經曆過風風雨雨的心再也不堪一擊了,他覺得他的心都碎了,他的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後來幹脆伏在牆角抹了抹眼淚。

徐益平見了,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 李工,去病房看看呂琳吧,這住院手費,我讓王師傅去辦,所有的費用單位承擔”

“徐主任,這事你一定得調查清楚啊!”李強又一次的叮囑道。

“你放心,呂琳不僅是你的愛人,也是國家公務人員,也是我們的同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徐益平保證道。

徐益平和王樹全看完病床上的呂琳後,不久,因為有事就和李強告別而去,留下李強在醫院照顧著呂琳。

徐益平邊走邊對王樹全道:“我看李工一人照顧她,也夠嗆的,家裏的孩子,徐衛那邊照顧著,這樣吧我明天讓錢秘書他們幾個女同誌輪流來照顧幾天!”

“嗯,還是主任想得周到!真想不到呂主任會出這樣的事?”王樹全點了點頭。

徐益平點了點頭:“我也在懷疑,這磚頭從何而來?我看問題不簡單啊!”

“主任,送你回家嗎?”王樹全把車開出醫院外,問道。

“出了這事,家可回不了,趕緊把我送到單位,我得把此事向上級領導彙報!”徐益平知道此事重大,立馬讓王樹全把車調頭往單位開去。

當晚,徐益平立即將此事向區長作了彙報,同時他覺得這事不能瞞著杜偉國,於是也將此事跟杜偉國作了彙報。兩位領導都覺得此事非同小可,指示嚴查,特別是杜偉國聽到受傷的是呂琳後,當即拍桌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立即讓公安機關介入調查!”

當晚,許城平川區的公安刑警大隊的人馬就出動了,來到機關樓下。將出事現場圍住,進行了調查取證

當晚杜偉國在市公安局局長馬大維,許城平川區區長尤大勇,以及徐益平的陪同下親臨了現場,看到地上留下的斑斑血跡,杜偉國濃眉緊鎖,仿佛那地上的血是他流的,心髒揪得生疼生疼的。他連夜在區公安局參加了案情分析會,根據對現場及周圍的取證,以及醫院的檢查報告,基本上可以確認是一場人為的襲擊事情。

杜偉國親自批示:“歹徒如此狂妄,竟然膽敢在國家機關內進行作案,傷及公務人員的生命安全,這是在向我們國家權力機關挑釁,務必請公安機關速速偵破此案,還當事人一個公道。”

市局馬大維也當場指示:“請杜市長放心,我們公安局一定會加緊破案,還許城人民一個安寧的家園,如果區局人手不夠,有需要的話可以申請市局配合,保證全力以赴把犯罪份子抓捕到。”

開完會後,徐益平又和杜偉國進行了一次兩人會談。

看著杜偉國整張臉拉下來的樣子,徐益平感到有些緊張,他知道這件事深深觸及了麵前這個領導的心髒。他不敢聲張,也不敢狡辯,隻能等著杜偉國了解情況,甚至訓自己。

良久,杜偉國拿開撐著額頭的手,啞聲道:“她怎麼樣了?”

徐益平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彙報道:“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醫生說要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腦震蕩啥的!”

聽到徐益平的描述,杜偉國恨不得現在就去醫院看望她,可是他現在不能,一來顯得太過分關心,二是還有更重要的案情分析要自己去了解,他覺得這裏麵問題挺大,根據他的臆測和經驗,他覺得這極有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作案。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呂琳的動作太大了,極有可能觸及了部分人的利益,惹怒了一些喪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徐主任,你分析分析,為什麼是她而不是別人遭此不測?”杜偉國問道。

徐益平在案發後,也一直在分析這個問題,於是他砸砸有些幹燥的嘴唇,忍著沒吃飯的饑餓,分析道:“小呂平時人緣挺好,也沒啥過不去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最近她處罰了一批項目不力的當事公司和企業,比如東山船舶和錦輝照明。”

“哦?錦輝我知道,那東山船舶是什麼企業?”杜偉國眼睛閃了一下。他對這錦輝照明還是熟悉的和知曉的,畢竟是一家上市企業,那東山船舶就不太清楚了。

徐益平介紹道:“東山船舶是一家民營企業,成立於90件末期,當時是從一家小作坊發展起來的,老板叫汪大明,四十多歲,是許城郊區的當地人。近年來,生意做得不錯,也賺了不少錢!”

“你知道得還很詳細啊!”杜偉國有些意外的問道。

徐益平苦笑一聲:“這汪大明平時也不太低調,嫖女人整得是滿城風雨,後來和一個電腦培訓班的一個二十多歲的老師搭上了,女人懷孕並逼他和結發妻子離了婚,娶了她。”

杜偉國聽到這裏,感歎了一句:“這女人夠有手段的啊!”

“那是,後來女的生了個兒子,總算滿足了汪大明重男輕女的思想。不過兩人婚後關係並不好,在外麵各嫖各的,女的一等汪大明出差就和搞裝璜的初戀情人約會,男的剛在外麵鬼混。”

“這過的什麼日子?”杜偉國有些不耐煩了:“你說這麼沒用的做啥,揀重點說,後來東山被罰後,汪大明有什麼反應沒有?”

徐益平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那就奇怪了!”杜偉國自言自語。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具體送文件的當事人是我們投資科的李德林,他可能知道點什麼?如果公安局需要了解什麼!”徐益平建議道。

“好,到時讓他到公安局去一趟,做個筆錄。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我得回去了,有什麼問題向我及時彙報!”杜偉國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於是站了起來。

“要不要我讓王師傅送你?”徐益平討好道。

“不用了,我司機在外麵等著呢,對了,過幾天你按排一下,我們一起去探望一下呂主任!”杜偉國交待道。

“好,到時你通知我就成了!”徐益平趕緊應承道。

杜偉國和徐益平為了襲擊事件忙得焦得爛額之時,梁天成在家裏,也沒有安寧過,下晚班時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呂琳,那鮮紅鮮紅的血,周圍人群的尖叫聲,刺激得他到現在還都心驚肉跳。他有一種不好預感,這事似乎跟他的表房表侄汪大明有關。他整晚在家裏走來走去,焦慮不安,惹得他老伴直朝他翻白眼,說他得了神經病。

他想給汪大明打電話,但拿起話筒的手又放下了,這個汪大明以前生意開始做的時候還行,還知道經常到他家裏問候,請他幫忙,說老實話,當時要不是梁天成的暗中幫忙,汪大明的生意也沒有這麼順利,但自從汪大明生意做大以後,那頭昂得越來越高了,也不怎麼到梁天成家裏去了,電話也難得打一下,這惹得梁天成和他老伴的不滿,後來關於汪天明的話題越來越多,實在讓他覺得老臉都給丟盡了,也不怎麼想管他了。

所以在東山事件上,他也沒有給呂琳施多少壓,但現在看來,呂琳遭此橫禍,到象汪大明的一慣的作風。他的心不安起來,如果是他,要是查起來,那就慘了。好歹和自己是遠房親戚,這種親情還是在的,真要是被抓走了,他內心還是不忍的。

最後他還是拿起電話給汪大明打了電話。好長時間,汪大明才接了電話:“叔叔,這麼晚有事?”

梁天成聽他那口氣,好象沒事人似的,於是問道:“發改委的呂主任今兒下午被人把頭打破了,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汪大明一楞,隨即否認道。

“真不是?”梁天成將信將疑。

“真的不是我,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汪大明似乎還挺委屈。

梁天成聽到汪大明幾番不承認,終於放下心來了:“既然不是你,我就放心了,現在警察都出動了,在抓那襲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