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女兒的將來,我覺得再累,還得讓她在父母身邊,再說爸媽也年紀大了,以後也沒有精力去照顧她了!”呂琳分析道。
“是,老婆分析得有道理,一切按你說的辦!”李強寵溺的在呂琳額頭上親了一下。
就在夫妻倆熱烈討論之時,呂琳的手機響了,呂琳自言自語道:“這麼晚了還有誰打電話?”
李強酸溜溜道:“看來還是呂主任忙啊!”
呂琳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腿,瞪了他一眼,小聲道:“去,敢笑話我,不想活了!”
呂琳起身,接起電話,當她看到電話的那一眼起,她感覺到有些突然,原來是許久不太聯係的方同,於是走到陽台邊:“喂,你好,方同,沒想到是你!”
“是啊,我們好久未聯係了,最近還好嗎?”
“也就那樣了,不過最近剛從田園回到許城高新區,挺忙的!”
“哈,又高升了吧!”
“就那麼回事,人民的公仆,幹活的料,你呢?還在那個信息中心?”呂琳問道。
“我早調到紀委去了!”
“啊?看來你成了人見人怕的老虎了!”呂琳笑道。
“算了,這得罪人的差事,不好幹啊,這一個月基本上就沒有消停,經常出差,真是頭大!”方同叫苦道。
“幸好我沒有犯什麼錯誤,不然你給我打電話,我真害怕!哈哈!”
“嘿嘿,不過我今天給你打電話,還真是有點事!”
“什麼事?”
“許城港務集團的資金帳戶被凍結了,你暫時不要跟任何人講!”方同小聲道。
“什麼情況?”呂琳嚇了一跳。
“具體我還不太清楚,聽說省紀委正介入調查了,不過這個案子我沒有參與,隻是聽別人提過!因為聽說是許城的所以我就留意了下,這次好象事情比較嚴重,你關注一下!”
“嗯,謝謝你及時相告,有什麼情況及時溝通!”
“好,掛了!”
呂琳掛了電話,腦子裏快速的轉動了起來,而且特別亂,許城港務集團出事了,之前不是一直在和香港敏江集團重組的嗎?怎麼出了這檔子事?見呂琳立在窗前,動也不動,李強覺得有些奇怪,走上前道:“你怎麼了?接個電話就沉思了?”
呂琳轉過身來:“李強,許城港務集團出事了!”
“你怎麼知道的?剛才誰打來電話?”李強下意識的問道。
“原先的同事方同,現在在省紀委!”
“哦!看來又一批貪官要落網了!”李強喝了一口水,笑道。
呂琳搖了搖頭:“這港務集團不是正在重組嗎?現在出了這檔子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強走了幾步,分析道:“很簡單,也就是在重組過程中,審計發現了帳務有問題,這可是國家的資產啊,你有沒有發現,去年港務係統的工人大罷工,工人工資低得可憐,而這些公司的盈利都非常可觀,你說說這錢上哪兒去了?”
呂琳點了點頭:“太官僚了,怪不得國有企業管不好,最後落得個被外資兼並收購的局麵,大把大把的鈔票被外方賺走!”
李強點了點頭:“現在這社會就這樣,那些有權有些勢的人,把國家的資產和人民賦予的權利當成攬財的工具,他們就是國家的蛀蟲,不過這些蛀蟲也不會猖狂太久了,在江湖上混,總歸要還的!”
呂琳若有所思道:“我看這隻是個開始,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李強看著窗外的星星點點的夜空,感慨道:“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這樣許城的明天才會更加的幹淨明亮!”
呂琳撲哧一笑:“你啥時成詩人了!”
李強笑道:“詩人的靈魂在於他擁有一顆隨時激情澎湃的心!”
“酸吧你,睡覺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這一晚,李強睡得特別踏實,而呂琳卻半宿沒有睡,憑著她政治的敏感,她隱隱覺得這根引子會牽扯出一係列的案件,在許城的商場,官場上引起震動!
第二天,上班後沒多久,李強瀏覽網頁時,就在某門戶網站立州新聞裏發現了一條令他震驚的消息:原許城大宇地產公司的法人金大宇昨晚在許城小靈山療養院突因抑鬱症發作自殺身亡......
李強一下子震驚了,他抽出一根煙,燃了起來,收購大宇,一方麵原於自己的複仇計劃,但更多的卻是商業利益需要,他是恨金大宇,但是沒有想到被收購後,他就一直一撅不振,進了入療養院,原以為他就這樣和自己的女人一起過著陶淵明式的生活,沒有想到他還是沒有看淡一切,沒有走出自己人為設置的障礙!他太脆弱了,當年他李強遭受如此奇恥大辱,生活窘迫,家庭破裂,甚至從死亡線上掙脫了出來,如今如願坐在這裏,氣勢昂揚的指點江山,靠的就是自己一顆堅毅的心,和生活的希望!同時他更想到的是朱麗媛,這個和自已曾經有過千絲萬縷聯係的女人,現在一定痛不欲生,想象到她的痛苦,李強想了想,掐滅了煙,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