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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鬱悶的追殺(1 / 3)

陸靈蹊三人沒人注意到草蟲,迷魂香對本身就有麻醉毒素的草蟲不管用,紹布死在東皋手上,可是黑金盔甲已經被他穿上,並且認主了,草蟲雖然附在他的衣擺中,卻無法下口報仇。

它隻能在那裏呆著,尋找沒有機會的機會。

火晦陣中,陸靈蹊拿著捆仙繩研究了好半天,她修為比不了那些煉氣高階修士,想要活命,隻能出其不意。

好在,西狄人大都心高氣傲,沒人在意她這樣的煉氣三層小修。

但每一次逃出生天,都是險險的。

現在有了捆仙繩,要是能把它藏好,再用出其不意的險招,就會安全許多,畢竟不論是誰被捆仙繩捆了,靈力和神識都不能用。

配合惑人的年齡,配合斂息術,這或許是她現在最合用的寶貝了。

把捆仙繩研究得有如臂使後,她終於有時間看一看拉克申的儲物袋,卻沒想,他比她以為的富有非常多。

不僅儲物袋的空間,比別人的儲物袋大了兩倍不止,其他的東西,也比常人的多出數倍。

陸靈蹊最關注是是她現在能用的東西,那四遝各係符,最讓她驚喜。

拉克申在西狄人中的地位,隻怕比她想象的高。

想了想,陸靈蹊終是摸出兩遝符來,“裏麵各有兩張金鍾符,其他的全是攻擊性的。”

她把它們一分為二,“東皋你有盔甲,金鍾符就少拿一張,其他的,你和朱姐姐平分。”

“不用,你自己……”

禮太大了,朱培蘭才要推辭,陸靈蹊搖頭,“拉克申是土豪,有四遝符呢。我留下一半兒,這些……你們就不要客氣了。”

在沒遇到本宗的師兄師姐前,她也不可能丟下他們兩個。

大家都多一份保障,她也放心些。

“噢,對了。”

陸靈蹊又摸出十根迷魂香,“這東西的用處你們也看到了,它叫迷魂香,我們年齡小,修為弱,西狄人看不上我們,隻要最開始的時侯沒有丟命,有了它,就總能找些希望。你們也一人五根吧!”

“……”

“……”

朱培蘭和東皋互視一眼,他們當然知道,這是好東西。

能逃出命來,並且殺了拉克申三個,完全靠它。

“拿著呀!”陸靈蹊伸著手,“我還指著你們好好活著,將來分我一半法寶的靈石呢。”

“那行!”東皋身有血仇,必須活著,“若有命出去,等我把家事處理完了,這條命,以後林師妹你隨叫隨到。”

他小心地把五根迷魂香收起來,“其實這香在封閉的地方,一根也很管用吧?”

“嗯!按我爹的說法是的,但那天,不是著急嗎?”

也幸好,他們快了一線,要不然,被阿菇娜捸著,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同伴都拿了,朱培蘭也無法矯情,“林蹊,這香的配方你知道嗎?我家祖上是製香高手,我身上也有一些特殊的香料,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自己製一些,你看可行嗎?”

“……”

製香高手啊?陸靈蹊眨了眨眼,“那你家沒遺下一些特殊配方嗎?”

朱培蘭搖頭,“我家祖上,好像就是因為那些香才獲罪的,所以配方什麼的,全都毀了。”想要找到配方,隻有回到修仙界,尋到老祖宗暗藏的洞府才成。

原本,她是無意那些東西,準備隻做一個好的道門弟子。

可是現在,為了活命,真的顧不了那些了。

“配方我有。”

陸靈蹊連忙把父親研究出來的配方摸出來,“嘿嘿,我爹常在外麵走商,蒙汗藥你知道吧?他就是在蒙汗藥的基礎上改進的。”

蒙汗藥?

那麼低級的東西。

朱培蘭接過她皺皺巴巴的藥方,看了半晌後,眉頭緊蹙,“我手上的香料,都是修真界的靈物,它們的叫法可能也不一樣,沒一個對得上。”

修真界的靈物啊?

那就是能百分百對付修士的嘍?

“那……有毒的嗎?”

朱培蘭在兩個同伴好奇的目光下,慢慢點了頭,“所以,我不敢亂動,萬一……傷著我們自個,就不好了。”

也是噢!

迷魂香可以閉住呼吸,但能陰修士的靈物,說不得,不用呼吸,也能鑽進皮膚。

陸靈蹊馬上歇了心思,“你還是好好留著吧!迷魂香暫時還能幫我們抵一段時間,我們總不會老倒黴。”

看了拉克申的儲物袋,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轉運了。

“再遇到西狄人,隻要不是像阿菇娜那樣厲害的,用符,我們也能砸死人家了。”

當然了,如果遇到那個巴音,她還是盡能以逃為準。

三人俱不知道,阿菇娜和伊勒德,跟著草蟲,正在往這邊來。

隻是草蟲飛得慢,他們的速度快不了。

阿菇娜雖然恨不得馬上找到仇人,學二腳部修士那樣,喝血吃肉,此時也隻能強自按捺滿腔的憤恨。

她從小就認識拉克申,說青梅竹馬絕不為過。

吵架隻是從她被人陷害,拉克申為了救她誤中三月蛟的淫囊開始。

按理說,他們早就兩情相悅,在一起也沒什麼,可是爺爺以沒有進階築基為由,堅決不準她破了處子之身。

但拉克申識得人事後,卻食髓知味了。

阿菇娜異常苦澀。

為了讓拉克申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她不惜穿著暴露,讓他時時有危機感,不敢亂來,卻沒想……

看著飛毯上,死了也不瞑目的男人,她終於把幾年未碰的長服,又穿在了身上。

“拉克申,我沒有對不起你,把眼睛閉上吧!”

可是撫過之後,拉克申的眼睛,還是圓瞪著。

那憤怒、痛苦、焦急,乃至無法甘心的眼睛,就是那麼睜著。

阿菇娜心下大痛,知道他最主要的不甘來自於她,可是她現在無論怎麼解釋,也無改改變,他在臨死之前,聽的假春宮。

那真的不是她,她就是買了一個錄了春宮的留影玉。

帳篷裏,她和伊勒德什麼都沒發生,她隻是想氣他,讓他長長記性,以後,將心比心,不要再行讓她傷心的事了。

“阿菇娜,那邊隱有劍光,可能有修士和我們的人遭遇了。”

伊勒德站在彎刀上,跟著草蟲緩緩飛行的時候,一直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他們飛在天上,很容易成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