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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八章 六千大章月票加更3(2 / 3)

處理過的戰場,能看出什麼?

倒是東門外,林蹊與範玄智的那一場大戰,看的修士眾多,或許從中可以從中查出一點什麼。

“看了,我去的。”

他是土生土長的天河坊市修士,是連城連家子弟,隻是服了佐蒙人的換脈丹。

連可升低聲道:“當時時間太短,沒有來得及用留影玉。”

不是他不想,而是完全沒反應過來。

“就跟外界傳說的一樣,林蹊根本沒用十麵埋伏,她就是用一雙拳頭。”

他現場用靈氣凝出當時林蹊的樣子,“這個拳套法寶可能很古怪,所以範前輩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修為和仙寶風侯也根本沒有用起來,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林蹊此人,打架的時候,很有謀略,第一拳就砸在了範前輩的腦袋上,我們懷疑,範前輩當時可能是傷了神魂、神識,所以才空有一身修為,空有厲害仙寶,卻連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連可升又一連用靈氣凝出數個畫麵,都是林蹊追殺範玄智的樣子。

“她應該還有瞬移法寶,但具體什麼樣,當時離得遠,沒看清。”

瞬移法寶?

到了他們如今的修為,瞬移本就不是多難的事,但……

瞄著林蹊暴打範玄智的畫麵,安畫的眉頭深鎖,“當時你遠觀的時候,範玄智真的一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嗎?就算當時,被她的拳勁傷了神魂、神識,憑他的修為,憑求生的本能,他也不該什麼都沒做吧?”

風侯在他手中呢。

這件法寶,當年安畫也眼饞得很。

原以為,有他支援這邊,攔截林蹊可以手到擒來,結果不僅他丟了命,連風侯都落到了人家手中。

“做了,這一處。”

連可升指著一幅沒人的畫麵,“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林蹊躲不掉了,可是,她可能早就防著了,在這些風刃朝她襲去的瞬間,突然帶著範前輩瞬移離開了。

還有這一處,她身上的護身之寶,替她的當住了所有攻擊。”

連可升又指著一幅畫麵道:“能那麼快的啟動護身之寶,定然是早就做好了遭遇我們的準備,農主事和陳主事,大概就是大意之下,才讓她逃命,並反殺成功的。”

所有人都以為,才晉天仙的林蹊,遇到他們隻有瘋狂逃命的份。

誰想到,人家能反殺他們?

“我當時受命守在坊市,防著她往這裏求援。”

連可升低聲道:“南山發生大戰,我們都以為,可以成功的。”

大家守在留仙山下,一直以來的任務,都是跟各宗的核心弟子套交情,認識他們,了解他們,從來沒想有暗殺他們的意思。

所以,任務一直都順,突然這樣……

他們所有人都大意了。

當然,也是人手不足,要不然,怎麼也不能分兵那麼嚴重。

但凡有三人一齊守山,林蹊想反過來追殺他們也完全不可能。

“……”

安畫斜了他一眼,揮手打破這些讓人氣悶的畫麵,“行了,陪我一塊到東門外看看吧!”

這種你大意,我也大意的事,真是氣得她沒脾氣。

她和成康那麼看重林蹊,怎麼這下麵的人……

不過,想到當初她和成康也是因為大意,她又氣不起來。

林蹊很會偽裝她自己。

再加上修為在他們眼中是明的……

安畫突然眯住了眼睛,“等一下,你把剛剛的畫麵再凝出來。”

啊?

連可升老老實實又給她凝出來。

安畫盯著那雙套著拳套的拳頭,眸色加深,“……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

連可升一點也沒明白。

“先不要急著去東門了,帶我走一趟天河客棧。”

“……那,那裏住的都是各大宗的修士。”

“叔叔是怕了?”

“……”

連可升揉了揉臉,放下手時已是一幅笑模樣,“不就是想去瞅瞅那些大宗修士嗎?走,叔叔帶你去。”

“多謝叔叔!”

……

半個時辰後,先趕到這裏打鬥陣的龔承仁、於箭、刑翰三人,就按著兩叔侄說話的暗號,與他們錯身而過。

全程沒有半點交流。

不過,錯身的瞬間,龔承仁手上卻多了一枚玉簡。

回到房間,他急不可耐地打開,“我是安畫。”

安畫的聲音平平靜靜,似乎不帶一絲煙火氣,“林蹊怎麼殺範玄智的事,想來你們都聽說了。我這麼跟你們說吧,範玄智是大意了,但是,他也不全是大意。林蹊放棄十麵埋伏,選擇用一雙拳頭,實是因為,她動手的時候,不僅動用了天仙修士的法力,還動用了妖身的妖力。”

什麼?

三人的眉頭不自覺地都攏了起來。

“還記得曾在雲天海閣出現的敖巽嗎?人族功法千奇百怪,如果林蹊本就有妖族血脈,如果她的第二丹田,修的是妖身,那麼,我猜測她的妖身就是雷龍。”

林蹊沒有雷靈根,隻有化身雷龍,才能收集那麼多天罰雷力,也才能呆在天罰獄看住廣若。

“沒意外的話,也是在那個時候,以敖巽之名拜師祝紅琳的。”

說到這裏,安畫稍微加重了語氣,“不要懷疑我的判斷,就算我的判斷失誤,也不防礙林蹊動起拳頭時的爆發力,不比十麵埋伏差。

農海臣大意,死了,陳增亮大意,死了,範玄智大意,又死了。

你們不想成為下一個,因為大意而憋屈死在她手中的玉仙吧?

如果不想,就都給我提起精神來。

不要把她當成低你們一個大階位的小天仙,你們要把她當成與你們同等修為的玉仙來對待。

十麵埋伏同階無敵,你們要做的事是,怎麼在無敵手中活下來,多撐一段時間。

隻有活著,才能反殺對方。”

話音剛落,玉簡無聲碎成兩半,他們連想聽第二次的機會都沒有。

三人望著碎開的玉簡好一陣沉默。

“龔兄,我們……”

“安畫說的,我信!”

龔承仁看向於箭和刑翰,“雲天海閣在凡城建了那麼多托天廟就是明證,於箭……,你要注意了。”

叫於箭的人,無奈地垂下了眼。

……

陸望始終沒來,擂台到底拖不下去。

吃好喝好,休息好的陸靈蹊在師父祝紅琳的陪伴下,踏著月光走進坊市,走過人群,走向擂台的時候,龔承仁三人已經站在了擂台的另一邊。

“誰先打?”

“我!於箭。”

於箭一個閃身站到了擂台,好像沒看到各式各樣瞅過來的目光,隻盯著麵色蒼白,好像很孱弱的陸靈蹊,“此戰說是切磋,實是生死大戰,林蹊,你敢在這裏與我改簽生死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