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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零章 六千大章月票加更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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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又一閃消失了。

沒過多大一會,安畫就收到了他的傳信。

三個時辰後,隻放出十分之一真身的季肖,好像一座山似的,在仙界各方異樣的眼光下,踩著一步一震響的步子走進了天下堂。

混沌巨魔人在仙界買肉多年,影響物價,都不知引起過多少民憤。

但是現在……

所有看到那個巨人的修士,麵上都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都說混沌巨魔人厲害,曾是天道的寵兒,現在看來……,名不虛傳啊!

直到確定天下堂那裏,沒有打架的靈氣波動,宜法才擰著眉敲開了師兄重平的房間。

“有事?”

“不知道!”

這算什麼話?

重平很不解,一邊倒茶,一邊以眼神問訊。

“混沌巨魔族的季肖,化出了部分混沌巨魔人的法身,剛剛進了天下堂。”

什麼?

重平一呆。

混沌巨魔人一直盯著林蹊,而林蹊剛上戰場,據說就撿了一個星船。

雖然那星船是壞的,但是,拿回來給將要飛升的和笙師弟研究,或者直接拿給陸望前輩研究也是好的呀!

“你是懷疑,季肖聽說了林蹊撿星船的事?”

“是!”

宜法點頭,“師兄,要不然,我也去趟外域戰場吧!”

林蹊幫晉仲原連殺三個佐蒙金仙,這事太大,永遠都不可能過去。

“季肖本來就想找林蹊,若是聽說了星船,肯定會向天下堂施壓。”

宜法歎氣,“這下子,可給他找到問天渡境的機會了。”

“所以……你更不能去。”

重平給她端了一杯茶,“你去了,讓人家知道你的身份,林蹊才麻煩呢。”

在仙界,他們都不是跺跺腳,就能震懾一方的人物了。

他們現在是小人物。

“你要相信林蹊,季肖在她那裏,暫時還翻不起花來。”

至於佐蒙人……

重平很清楚,這不是他們愁,就能過去的事,“不想當林蹊的累贅,還想像以前那樣,給她撐起一片天,你這修為可不行。”

“……”

宜法感覺師兄的茶太苦了。

哐當一聲,又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您覺得我們不能去?”

“……是!”

重平可不是嚇大的,對著橫眉怒對的師妹閑閑地道,“你沒看陸望前輩都沒去外域戰場嗎?你能想到的事,林蹊也能想到,而且,她的身邊有青主兒。

你是不是因為青主兒看著小,就把她忽略過去了?”

“你才把青主兒忽略了呢。”

宜法沒好氣,“什麼時候,我都沒忘了她。”

不過,小家夥這麼多年了,都沒什麼變化。

“她還那麼小……”

“保證比你老。”

瞧這話說的。

宜法真想給師兄翻個白眼。

“還不服氣?”重平笑,“你也不想想,青主兒叫什麼。”

叫什麼?

混天藤!

“她叫混天藤,典籍記載的混天藤,可能有誇大的地方,可是,你沒見林蹊和青主兒一直都很小心嗎?”

師妹難得有犯傻的時候,重平訓的很爽,“青主兒明明有捷徑可走,明明那麼想化形,可是,她還是老老實實地紮根在土地裏。

宜法,你想過,她為什麼那麼老實嗎?”

為什麼?

宜法眨了眨眼,還沒說話,就又聽師兄道:“因為,她不想當典籍記載裏的混天藤,她想做一個隻靠自己的混天藤。”

林蹊心地善良,青主兒有樣學樣。

陸永芳對她們而言,更是慈愛長者。

他們影響了她。

“但是,靠自己,並不代表,就完全不借用外物。”

林蹊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跟她一起長大的青主兒當然也不是。

“你是不是忘了那裏的域外天魔?”

重平早就算著了,“據說,那個叫落鳳灣的地方,常有域外天魔出沒,那個東西,對青主兒來說,才是真正的大補之物。”

最主要的是,吃域外天魔,對青主兒和林蹊來說,是沒有一點負擔的。

“你就放心吧,飛升之前,我找柳酒兒算過的,她說青主兒的契機不來則罷,一旦來了,對林蹊來說,就是如虎添翼。”

“……”

宜法瞠目。

師兄找酒兒算青主兒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知袖知道這件事嗎?”

呃?

重平笑了,“應該……不知道吧!”

“你給她卦資了嗎?”

呃~

“說過的,等她飛升,找林蹊報銷!”

“……師兄!”宜法眸光複雜,“也就是林蹊和酒兒的心性好,要不然,你相不相信,換成我……”

“哈哈!我也不敢啊!”

重平覺得適當的認慫,更有利於心身健康,“換成尚仙,肯定也沒那膽子。”

林蹊和柳酒兒能當場反了他。

“星船是林蹊從沙原一路拖出來的。”

說過閑話,重平又轉到正事上來,“不要說她拖了,就是沒拖,那也算她的機緣。”

宇宙這麼大,古往今來,有幾個人能撿到跨越星空的星船?

“而且,季肖不是完全的莽夫。”

說到那位大長老,重平的眉頭不覺地攏了攏,“化出部分真身,讓仙盟坊市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不過是他談判的一種技巧。”

以前那人,好像心思沒這麼縝密,“不過,天下堂一庸堂主……不會讓季肖撿便宜的。”

那更是個老狐狸。

“不放心,你就到天下堂的廣場上等一等。”

天下堂的廣場,其實在季肖進去的時候,就迎來了想聽第一手資料的人群。

“我家晚兒,性格溫婉!”

季肖緊盯一庸堂主,“星船既然沒有四分五裂,憑她的本事,肯定還活著。你、我兩族之間,早前另有協議,你們如此……”

“我們做什麼了?”

一庸打住,“我們什麼都沒做,她自己隱姓埋名,我們知道什麼?再說星船,你說是你們家季晚落下的,可是,也有一種可能,就是當年大戰無意中掉落沙原的。季道友當知道,林蹊的運氣一向不錯,難保那裏的沙蟻,就是覺得星船占地方,把它扔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