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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八八章 六千大章月票加更3(1 / 3)

成康在焦急陳道一的嘴巴是不是被某人撬開了,安畫當然也逃不掉。

說來,他們的試煉對象是林蹊,可是林蹊有把他們當過對手嗎?

安畫在心中苦笑,人家的眼睛瞄的早就是他們的金仙長老們。

“安畫,師尊剛剛傳信,我可以回仙界了。”成康喜極而泣,“以後,我們在仙界好好幹。”他再也不要單獨對上林蹊了,這簡直是世上最大的災難。

比他的雷劫還恐怖,比所有的心魔劫都更要讓人崩潰。

“我決定不等路長老,馬上就回去,至於他要不要盯林蹊,那就是他的事了。我……,我修為不足,根本就不是林蹊的對手,就算跟在路長老身邊,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會成為他的累贅。”

成康給自己找好理由,“安畫,我們一起從仙界慢慢來。這一次,我們都努力一把。”

看著傳送寶盒裏新傳來的玉簡,安畫非常暴躁。

什麼叫我們都努力一把?

她一直都很努力好吧!

“你要當逃兵,要給自己開脫,我都能理解,但是,請你不要隨意拉上我。”

她氣得實在是沒辦法了,“你覺得你艱難,我舒坦是吧?你怎麼不想想,屈長老為什麼會隕落?為什麼洪彥高會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死在長平街?”

安畫覺得,天淵七界的某些人早就算到了她的布置,要不然,陸望不會那麼巧的,就出現在在百略街。

“你覺得林蹊難纏,怎麼不想想,是誰把她教出來的?”

安畫覺得,隨慶那一波人,根本沒有到其他地方去,他們就分散在仙盟坊市,隨時等著朝他們反擊。

“接引仙殿的四石獸,持續五、六天才轉過來,保守估計怎麼也飛升了百人,可是,我們在外圍布置的人手,卻一個可疑的人都沒看到。

華悼公親自坐鎮,在長盛街連著兩次動用迷神霧,我們連他們什麼離開的都沒查清楚。”

安畫不是沒有煩惱,隻是她懶得像成康那樣,屁大的事,都要找她傾訴一下,“你知道這些天,我等他們出來,等到什麼樣?

在屈叔隕落後,我甚至不顧危險親自去了長盛街一次。”

隻是她那次去,也是無用功。

因為整個仙盟坊市的修士,都因為那遲遲不轉回來的石獸屁股轟動了。

再加發財賭檔賭天淵七界飛升人數時,一再調整的賠率,長盛街人擠人,那熱鬧簡直……

“你覺得天仙戰場危險,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那一個時辰走下來,我真真切切地感覺我們在走向沒落。”

關鍵問題還在世尊那裏。

如果他老人家好好的,仙界下麵的人鬧得再凶,從虛乘到各方的高層,都隻能像以前那樣再縮回去。

“你的目光還盯在林蹊身上,天淵七界的修士,卻已經開始影響這方世界。阿菇娜成了虛乘的徒弟,也就是說,他們的背後已經有聖者了,再加上雲天海閣,加上仙上樓、陸望以及各方同情天淵七界的修士,我明著告訴你吧,在天仙戰場,你隻需煩惱林蹊一個人,回來,你的對手,具體有多少……,數也數不清!”

因為那些人,安畫覺得自己的心態都出了問題。

“你回來吧,我歡迎你!”

後一句話,她說得惡狠狠。

她並不歡迎他。

同是聖尊的徒弟,尤其在世尊沒有收徒的情況下,他們的一言一行,族中上到長老,下到才從幽古戰場上來族人,都在看著。

成康的表現可以差,可是當了逃兵……

連她都要被人看低了。

“對了,林蹊的百年之行,也差不多要結束了,你覺得,她會因為仙隕禁地的祭奠而推遲回來的時間是吧?”

安畫太想鄙視他了,“但是,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你要到亂星海重新爬起來的時候,又遭遇了誰?

天淵七界回回搞集中飛升,你不會以為,他們就是為了避開我們的截殺,而抱團吧?

下界修士飛升的時候,天地規則下,都會下一場仙靈雨。”

安畫其實也佩服那些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林蹊和天淵七界的修士,都在用他們的方式,推動天淵七界的天道發展。

那裏,曾是這方宇宙的界心,這一次一下子飛升了這麼多人,我有理由相信,他們是七界一起約定時間,共同飛升的。”

這才是最讓人恐怖的地方。

“天淵七界的天道越圓滿,托天廟、神隕地裏的‘人’,隻怕就越好過,也就是說,林蹊那些人,在用這種無可想象的方式,救助他們。”

這些話,安畫連師尊那裏都沒說,隻怕說多了,讓他老人家心煩,再胡亂出招,讓虛乘抓到他們更多的破綻。

“我已經向族中申請,再來兩位長老。”

安畫心中不安的很,“我們在仙界的對手,早不止林蹊一個人。如果一直把她當目標,我們才是真正的一敗塗地。

言盡於此,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把玉簡塞到傳送寶盒,看它傳送走,安畫抬手吸過一條長鞭,徑直走向關著包世縱的密室。

啪!啪啪啪……

一連揮了七鞭,最後一鞭,她還特意在包世縱的臉上繞了好幾圈,看著他被鞭過的地方慢慢腫起來,才冷聲問道:“我打的輕了是吧,要不要再來幾鞭?”

安畫好希望陳道一能像這包世縱一樣,嘴巴硬、骨頭硬。

“嗬~,好啊!”

包世縱沒有橫眉,也沒有怒目,好像疼的不是他一般,居然還笑了,“你打得我越狠,就越說明,你們黴的上天了。”

那天,這家夥進來打他的時候,好像哭過般,連眼睛都是紅的。

他特別希望,她能再哭一場。

這是被囚禁生活裏的,唯一的調劑了。

“對了!”

包世縱努力把身上的痛感按住,接著刺激,“你的那個屈叔呢?這幾天怎麼沒見著了?還是……他已經死了?”

“……”

安畫的臉上一陣扭曲。

如果不是想著細水長流,她早要他的命了。

“你活著,可是比死……更艱難!”

“哈哈~哈哈哈~~~”

雖然笑的時候,嘴巴很痛,臉很痛,嗓子很痛,甚至震得胸腔都痛,可是包世縱還是齜牙咧嘴的笑了,“沒事,我喜歡這間地獄,因為在這裏,也能欣賞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