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見了!”鍾躍民從夢想中醒過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撓撓頭。
鍾躍民穿這條褲衩子,光著腳站在地上,拉開窗簾,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進來。
鍾躍民心情大好,不由自主地哼唱起來,“今兒個真高興啊,今兒個真高興!高興!高興!今個兒今個兒真高興!······”
他一邊唱還一邊跳,兩隻手直比劃,閉著眼睛當自己是指揮家呢。
“你這是作什麼妖啊!”門突然被打開,屋外的寒風吹得鍾躍民一個機靈,他趕緊跑到床上裹起被子。
“你不是走了嗎?”鍾躍民看著穿著厚厚軍大衣的秦嶺問道。
秦嶺摘掉手套和帽子,“你就這麼希望我趕緊走啊?!”
“怎麼會呢,我想你還來不及呢!”鍾躍民裹著被子跳下床,想要抱著秦嶺。
秦嶺趕緊推開他,“去去去,我剛從外麵來,一身寒氣,被讓你著了涼!”
“隔著被子沒事兒的!”鍾躍民還是厚著臉皮湊上去,狠狠地抱住秦嶺,“太好了,這回肯定不是做夢了!”
“厚臉皮!”秦嶺被他抱住,嘴上嗔怪,卻不掙紮,靜靜地感受著鍾躍民的體溫。
“你大早上不穿衣服,在幹嘛呢?”
鍾躍民道:“我高興啊!我落一個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我都快樂瘋了!”
鍾躍民著還跳了起來,拽著被子,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跳。
“來啊,跟我一起跳!”鍾躍民興高采烈地對秦嶺喊著。
秦嶺也被鍾躍民的快樂感染了,被鍾躍民拉著一起跳了起來。
“哎喲!”秦嶺還沒跳兩下,就叫喚了一聲,捂著肚子。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鍾躍民趕緊扶著秦嶺找凳子坐下。
秦嶺揉著自己獨自,疼得倒吸冷氣。
鍾躍民見秦嶺疼得這麼厲害,心疼道:“怎麼突然就肚子疼呢?我趕緊送你去醫院吧!”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秦嶺瞪了他一眼,露出大大的眼白。
鍾躍民先是一頭霧水,接著看到秦嶺滿臉嬌羞,突然反應過來,真是自己幹的好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用力!”著,鍾躍民嘴裏道著歉,臉上卻是迷之微笑。
秦嶺都被他逗笑了,“想笑你就笑出來吧,別憋著了,跟三孫子一樣。”
“嘿嘿······”鍾躍民憨笑道,“你這還疼著,我表現得太高興,不太好吧。”
“去你的!”秦嶺剛想拿東西砸鍾躍民,卻又牽扯的腹疼起來。
鍾躍民趕緊幫她揉肚子,“你這麼難受,我帶你去醫院吧。”
“不去!”秦嶺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去了醫院不就告訴所有人了嗎?”
“那你這麼疼,怎麼辦?”
“現在好多了,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給我倒點水喝!”秦嶺道。
“哎!”鍾躍民立馬去找杯子倒熱水,一不注意身上的被子就滑落道地上,隻剩下一個棉布褲衩子。
“噗嗤······”秦嶺見他這滑稽的形象,忍不住笑了出來,仿佛連腹疼痛都好了不少。
鍾躍民也顧不上被子,光就光著吧,反正又不是在大街上,迅速倒上水,遞給秦嶺。
“趕緊把衣服床上,被凍著了!”秦嶺接過水,催促道。
“唉!”鍾躍民趕緊找衣服,昨晚上衣服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哪兒那兒都是。
鍾躍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你睡得跟死豬一樣,還知道我昨晚走了?”秦嶺奚落道。
“嘿嘿······”
“以後不許這麼傻笑!”秦嶺嗬斥道,她神煩鍾躍民這樣,習慣性裝老實。
“以後絕對不這麼笑了!”鍾躍民立馬收斂笑容,“我早上醒過來,一摸身邊的被子冰涼,你肯定走了兩個鍾頭以上了,我就推測你肯定是淩晨三四點鍾走的。”
“你這推理能力不當偵查員可惜了。”秦嶺似誇非誇,“我回去跟連裏領導請假去了,不然你以為我現在還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