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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琛這趟去雲南也並不趕著做什麼,便幹脆放慢了腳步,每到一個碼頭便領著衛安逗留一陣,吃吃喝喝,邊走邊玩,竟然比從前去福建的時候要好玩的多了。
直到棄船登車,衛安也沒有什麼不適和疲倦,不由就有些欣喜:“要是能一直這樣便好了。”
什麼也不必擔心,什麼也不必思量,這樣的日子,真是比神仙還要自在,沈琛聽的發笑:“若是你想的話,那咱們就多去半年,不回京城去了。”
京城的確不是能隨心所欲的地方,多少雙眼睛都盯著看著,若是稍有懈怠便可能麵臨大禍,哪怕是現在慶元帝登位了,沈琛的地位水漲船高,已經今非昔比,可是要顧忌的東西仍舊許多。
他們不可能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的。
可是人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路上,衛安收斂了笑意搖頭:“不是,現在我覺得開心,無非是因為我很少過這樣的日子罷了,要是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不定過一段時間,我也覺得膩了。再,人總不能脫離別的事和人存在的,我總得替別人想一想,老太太還在家裏等我。”
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也這樣義正言辭的,沈琛覺得心疼,摸了摸她的頭嗯了一聲:“你若是喜歡,我們就時常出來。”
雖然不可能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可是尋個機會出來遊山玩水,卻總是辦得到的。
衛安笑著答應了。
隻是這麼悠閑自在的日子,等到了荊州的時候,便出現了變故。
漢帛急匆匆的跟上來,對著驚訝的沈琛跟衛安:“侯爺,京城加急密報!”
加急密報?!沈琛跟衛安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裏的吃驚和動容。
沈琛急忙從他手裏接過了信,撕開了信封將信拿出來,隻看了一眼,他就麵色慘白的立在了當場,一言不發的一隻手扶著額頭坐在了椅子上。
衛安吃了一驚,急忙伸手扶住他,有些擔憂的問:“怎麼了?”
沈琛半響沒有話,隻是將信拿給了衛安,衛安接過來一看,也不由得肅然了臉色,緊繃著身體有些吃驚的啊了一聲,感歎道:“怎麼會?!”
信是楚景吾寫的,是慶元帝突發心疾病重。
心疾?!
從前慶元帝可從來沒有過這個毛病。怎麼會忽然就引發了心疾呢?
可是這信是楚景吾寄來的,一定不可能有錯。
沈琛站了起來,不容分的扶住了衛安的肩膀:“安安,我得回去”
不管因為衛安的事他對慶元帝有多少不滿,有多少隔閡,慶元帝總歸是帶大了他,給了他很多東西,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繼續心安理得的繼續南下。
衛安知道他的意思,立即便轉過頭去看漢帛:“你去吩咐下去,我們回去。”
漢帛急忙應了一聲,一刻都不敢耽誤,急忙轉身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