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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師兄此言有誤啊,竹師兄還未到呢?”坐在第五位的青年輕笑一聲說道。
這青年身闊體長,坐在石椅上也比眾人高出一個頭還不止。
“哦?”
肖姓男子拍了拍腦袋,好似才知道一般,說道:
“張師弟,難道今日這事,竹師兄也要法駕親臨?”
如此裝蒜,直讓張姓青年嘴巴一撇,卻是一言不發。
隻是他不說話,那後落在第六位的女子卻是忍不住了,她薄唇一抿,說道:
“肖繼業!此事由竹師兄全權負責,可是通虛閣傳的諭令,莫非你假裝不記,便想發號施令不成?”
此話一出,坐在第二位的肖繼業便是臉色一滯,隻是瞬間便緩過來,微不可察。
他又笑著說道:“溫雅茹,我知你與竹遠嶢交好,隻是這般與我扣帽子,怕是不妥吧。”
這話一出,那秀目薄唇的女子便也不再說話,她亦知自己性子太直,掩不住喜惡,藏不起話,這話確實說得不妥貼,隻是這便與她的劍一般,有出無回,寧折不彎,是以她也不解釋,隻把眼睛閉上,微哼一聲。
似這般故事,這台上其他人似已習慣,皆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倒是崇辰澤目光微閃,嘴角帶起一絲淺笑。
竹遠嶢乃為本代真傳之首,他人未至,眾人也不能輕動,有的閉目安坐,安靜待著,有的輕聲閑聊起來。
過得一刻,竹遠嶢還是未到。
雲姓女冠黛眉一皺,嬌聲說道:“竹師兄應不會忘記時間吧?他的太乙劍遁,應是倏忽便至,怎得叫我等在此虛待?”
她說完便抬頭觀望,這一看便是一愣,直拿著手指著上空,說道:“蒼…蒼…虛…?”
眾人見她有些失態,便也抬頭看去。
隻見得前方不遠的空中正浮著一座浩大金殿,精金作頂,白玉為璧,簷牙髙啄。廊腰縵回,覆壓數十丈,隔離天日。
殿前是一個相貌奇古的青年男子,俯瞰下方,意發風氣,含笑而立。
如此情景,讓眾人都呆滯了。
“山回金宸雲邊出,簷帶旗旌天外斜。”
好半響,張姓青年才喃喃一聲,又驚歎道:
“竟把蒼虛金宸都禦來了!這金宸似乎都在虛尊手裏吧?竹遠嶢遮奢如此,宗門何其重之也。”
一言道出眾人心聲,讓他們都有些沉默,須知這蒼虛金宸乃是寶宸殿鎮殿法器,萬年以降也不過煉製出了數架,均落在虛尊手下,如今這竹遠嶢竟是得了一座,宗門高層對其的器重可見一斑。
少頃,這蒼虛金宸已經到了諸人眼前。
竹遠嶢稽首微笑,開口說道:
“路上得掌門諭令,至寶宸殿取了這座新出爐的蒼虛金宸,倒是耽擱了會,累諸位久候了。”
“本代真傳齊聚過半,倒是難得的勝景,說來此還多虧了崇師弟的進諫,才使我等脫了那法會之紛擾,又給了內門諸弟子上升之機,倒是一舉兩得。”
說完他還朝崇辰澤微微點頭,以示讚賞,又接著說道:
“既然都到了,閑話我便也不多說,此去還望諸位齊心用命,方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