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這種話來搪塞我我會打你。”司晨警告地。
沈潤啞然，的確，盡管他是那樣想的，可是將這樣的話出來，聽在她的耳朵裏絕對是一種嘲諷，他不該那樣的話以為能安慰到她。
“是我失言。”他，他望著她，認真地對她道，“但是，司晨，就算我覺得你古怪，就算我覺得你的身體狀況讓我不太能接受，就算我知道你的身體裏有兩個人實在太奇怪，但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是瘋子，我也不會允許別人你是瘋子。”
“這樣的話打動不了我，勉強去接受勉強認為我的一切是正常的，這非常討厭。”司晨冷漠地。
沈潤看著她，無奈地笑。
一瞬間，他似乎找到了司晨和晨光的共同之處，都是雖性情直率卻很愛鬧別扭，隻不過一個愛用幼稚的孩子方式鬧別扭，另一個卻愛用冷漠裝大人的方式鬧別扭，結果其實都是愛耍性子的。
“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司晨對他。
“求親嗎？”沈潤笑問。
“我不答應。”司晨斬釘截鐵地道。
“為何？討厭我？”沈潤也不惱，笑吟吟地問她。
“討厭。”
真直白。
“在山裏時，我可不覺得你討厭我。”
“那你的感覺還真遲鈍。”
她這話把他逗笑了，他笑望著她，問：
“為什麼討厭我？”
“討厭還需要理由？”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
“如果晨光答應，你拒絕，你們誰聽誰的？”
“我和她必須達成一致。”
“所以，一直以來，你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由你和她共同決定的？”
“沒錯。”
原來如此。
沈潤眉一挑，含笑點了點頭。
“沒關係。”他對她。
司晨顰眉看著他。
“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多，你會喜歡上的。”他彎著嘴唇，笑吟吟地道。
司晨冷冷地看著他，頓了頓，：
“在我出現的這幾日，為了攻城時不會發生矛盾影響戰事，我有必要告訴你，別碰我。”
“別碰你？”沈潤一愣。
“不要和我有肌膚接觸，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司晨鄭重警告。
“在山裏時……”沈潤笑道，話還沒完。
“現在不是在山裏。”仿佛知道他要什麼，司晨冷淡地打斷他，。
沈潤沉默了一下，忽然笑道：
“晨光很喜歡親近我。”
“我不是她。”司晨冷聲強調。
沈潤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道：“好。”
司晨的眼裏掠過一抹滿意，她邁開步子，向校場的方向走去。
沈潤想了想，忽然跟上去，從後麵，雖然沒有和她有肌膚接觸，但卻離她很近，近到他溫暖的呼吸已經撲到她的後脖子上。
“聽你喜歡我的氣味。”他笑著，“我的氣味，是什麼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