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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妒意(2 / 2)

沈潤卻不知道她的想法,她的話讓他感覺自己被排斥了。這算什麼?他剛剛獻出了自己寶貴的血,她差點咬死他,結果她清醒之後最先對他的卻是這個,她要和他劃清界限,讓他在她發作時離遠點。一點要感謝的意思都沒有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冷淡地和他撇清距離,她這是什麼意思?

眸光轉冷,他很明顯地不悅起來。

晨光感覺到了他在壓抑的怒氣,又沉又冷,那股怒氣化為實質,如滾滾的烏雲,洶湧在他的頭頂。氣溫驟降,她覺得冷,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之前,給你做這些的,都是誰?”他的聲音低沉下來,沒有一絲起伏,不帶任何溫度。

晨光愣了一下,裹著衣衫軟綿綿地轉過身,眼神真。她歪了歪頭,語氣裏充滿了疑惑:

“咦?”

裝傻時的經典表情。

沈潤的眼裏閃動著寒光,雙唇輕啟,冷聲問:

“之前嫦曦,他做不了,這是為什麼?”

“曦他身體不好,沒有辦法的。”晨光軟聲回答,回答得坦率,自然,沒有半點掩飾在裏麵。

沈潤不太相信,但沒有針對這件事繼續追問下去。

“所以,以前做這些事的,都是司淺嗎?”

他今總算知道了,在做血伺時給她做血伺的人必須是擁有純陽之血的男人,也就是,她一直以來發作時都是抱著男人的。在這之前,一直是司淺在她衣衫不整的時候將她摟在懷裏,兩個人肌膚相貼……沈潤不想去想象那個畫麵,他想的時候心裏會冒火。這不是她的錯,他在心裏想,可是這個事實還是讓他覺得惱怒。

“嗯。”晨光誠實地應了一聲,看著他因為她的回答陰沉下來的臉,她抿了一下嘴唇,弱弱地,“潤,在發作的時候我是非常危險的,如果那個人不是淺,那個人很有可能會死掉,因為我控製不住自己。”

沈潤毫無溫度地望著她。

他想起了昨夜裏她緊緊地抓在他衣衫上的手,那便是她的克製吧?她在其他人身上無法克製,卻在他身上克製住了,她的意思是,因為她心裏是愛他的,所以才在理智喪失的時候克製住了自己爆發時的野性?

腦海裏剛剛閃現出一個“愛”字,沈潤就對自己生起氣來,這個“愛”字讓他覺得他是自己在給自己加戲,他居然玩起了自欺欺人的把戲,就像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的女人。

他深深地唾棄這樣的自己,可他仍舊介意在她發作時她和司淺之間的肌膚關係,盡管知道這不是她的過錯,可他的心裏很膈應。

“以後再發作時,不許司淺再碰你。”他用警告的語氣沉聲,冰冷的眼神含著怒意。

晨光本來覺得自己昨晚上咬了他,雖然不能是過錯,可心裏對他總有點過意不去,然而他得寸進尺,冷冰冰的態度、無理取鬧的話語讓她感覺到不悅,她直直地看著他,軟綿綿地回應:

“潤,如果下一次我發作時你願意呆在我身邊,我可以不碰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