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任何偉大生靈的逝去,都不能阻擋世界的持續轉動。
鐵生的去世雖然在華夏有限的範圍內一起一圈較大的漣漪,但漣漪平息之後,平靜下來的人們還要繼續原來的生活。
華夏作家協會裏現在還有不少人在為他寫一些回憶性的文章,但其中的悲痛之情到底有多少,已經不得而知。
在郭大路將《我與地壇》這篇中長篇的散文交給鐵樺作為鐵生文集的長篇序文之後,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
之後幾,音樂學院召開了學生大會,在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以錢少強為首的幾名學生在網絡上刻意詆毀誹謗王璐四女的事情,並當場宣布開除他們的學籍並交由司法機關處理。
如此嚴厲的處罰令所有明了錢少強真實身份的學生都吃驚不,不知道黃作仁校長這一次怎麼行事如此嚴厲,連錢征宇的三公子都敢下如此狠手。
黃作仁,因為名字的諧音,被人私下稱之為“會做人”,但這次翻臉無情,卻不怎麼會做人了!
其實在知道郭大路是連錢征宇都感到恐懼的人物之後,黃作仁根本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這麼一個處理錢少強的決定。
錢征宇三個兒子,兩個兒子都已經進入公司主要部門任職,隻有三子錢少強在音樂學院學習音樂。
對於一個商業家族的子弟來,進入非商業專業的學校學習,本身就已經可以被視為一種放棄。
平常時分黃作仁對錢少強照顧有加,那是看在了錢征宇每年都捐錢的份上,真要是按身份來,錢征宇一個上市集團的老總未必能比得上他這個華夏音樂學院的院長。
隻是花花轎子人抬人,華夏是個人情社會,隻要錢少強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黃作仁也都會給錢家一個麵子,不怎麼理會他,一些事情能壓就壓,能化就化。
但既然如今錢少強招惹了不該惹的人,那黃作仁自然也不會客氣,終於露出一絲作為一院之長的威嚴,做出了霹靂雷霆的手段。
看著被司法機關人員現場帶走的錢少強,王璐麵上露出不忍之色,“大路哥,我們是不是太過火了?他們四個人真要是被判進了監獄,那一輩子可就毀了啊!”
宋倩倒是不以為然,“璐,你隻看到他們現在可憐,可前幾我們被人戳脊梁骨的時候,有誰在在可憐我們?如果沒有大路哥幫忙的話,難道我們就背著這身汙名從學校畢業嗎?”
郭大路笑道:“隻是誹謗造謠而已,情節又不嚴重,最多拘留幾,過不幾就會有人出錢為他們保釋的,我敢保證,不出三月,他們四個就會活蹦亂跳的以正常人的身份再次步入社會。”
他看向旁邊的慕容雪,“雪,你不是過,當金錢站出來話時,所有的真理都會沉默麼?現在隻要金錢到位,一些層麵的事情很容易就會解決的。”
同時他又加了一句,“當然了,這是在權力不認真追究的情況下!”
其實在所有的富二代中,真正不成器的人少之又少,真正的富二代,無論學識修養還是做事做人,都有超人一等的手段。
在高等教育熏陶下的子弟們,無論他們的道德水準如何,但能力與手段已經與常人拉開了很大的距離,行事一般都會很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