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事兒啊。”古清風恍然大悟,喝了一口酒兒,道:“不就是打開飛燕道尊的心結嗎?沒問題,盡管放心,包在我身上,保證藥到病除。”
“你這個家夥冒充古清風真是越來越……連他喜歡吹牛的本事都學的有模有樣!”
古清風樂的哈哈大笑。
“不過我警告你,古清風那個家夥喜歡吹牛沒錯,可他還有一個你不服都不行的本事,那就是不管牛皮吹有多大,哪怕吹的震響,最後他也能把這個牛皮吹的令人信服折服也歎服,你可別光顧著吹牛,到時候再把牛皮吹破了!”
“大妹子,盡管把心放到肚子裏,爺不是給你吹,論吹牛皮的本事,爺若稱第二,還沒有人敢自稱第一。”古清風噙著玩味的笑意,道:“那勞什子的赤炎公子把牛皮吹的令人信服折服也歎服是吧?這也叫本事?簡直是孩兒玩的東西,不瞞你,爺吹起牛皮來,不僅能吹的你頂禮膜拜,也能吹的你懷疑人生……”
“你……”
歐陽夜一副很受贍樣子指著古清風,想什麼,終究是欲言又止。
不知為什麼,聽見這個家夥吹這麼大的牛皮,本來信心滿滿的丫頭突然變得很沒有信心,內心也充滿擔心起來。
倒不是這個家夥模仿的不像。
反之,實在太像了,像的就跟真的一樣。
古清風的一切毛病,這個家夥都學的有模有樣,可到底他也是個假的啊,古清風那個家夥雖然隻是金丹修為,可本事通啊!而這個家夥呢,也是金丹修為,他的本事……怕是……
古清風那個家夥能把牛皮吹的令人折服信服歎服,這個家夥能嗎?
還什麼吹的令人頂禮膜拜,懷疑人生?
呐!
吹起牛皮來,比真正的古清風都他娘的大幾分。
這還真是……
更加令歐陽夜無語的是,這個家夥吹牛皮的時候,簡直和真正的古清風一樣淡定,一樣隨意,就好像的跟真的一樣,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揪住這個家夥的衣領質問他憑什麼敢這麼大包大攬。
莫名的,歐陽夜開始有些後悔,覺得找這個家夥來冒充古清風是不是一個錯誤?
唉聲歎口氣,道:“老九啊,你學古清風學的像,我很高興,不過有些事情,他做得到,你未必能做得到,有些牛皮,他能吹,你不能亂吹啊……你始終要記住,你不是真正的古清風,你可千萬別演著演著真把自己當成古清風啊!”
“妹子啊,來之前你還三番五次的提醒我,讓我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從今往後,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古清風,還什麼人生如戲,不瘋魔不成活,怎麼現在又提醒我不是古清風……”
“你……我……先前……現在……”
歐陽夜頓時感到一陣頭疼,也不知道該什麼。
“得了,妹子,瞧好吧。”古清風拍了拍歐陽夜的肩膀,笑道:“待會兒瞧爺怎麼給你演一場好戲,讓你開開眼界,順便也見識見識,爺吹牛皮的本事,甭一個心結,縱然是心神,爺也能給她吹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