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裏。
古清風心頭震驚不已，這種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聽，也是第一次知道壤竟然還有這麼輝煌的曆史，曾經淩駕在道仙道乃至三千大道之上？
“這件事我為何從未聽過，古籍中似乎也沒有任何這方麵的記載？”
古清風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曆史自古以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的，不管是道還是仙道，他們都不會讓世人知曉壤曾經淩駕在大道之上，也不會讓世人知道人仙魔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平等的，更不會讓世人知道他們曾經對壤做的卑鄙之事。”
“師傅，您很久以前人仙魔是平等的……是什麼意思？”
古清風隱隱有所感覺，但還不敢相信，問道：“還有三千大道當年對壤做了什麼卑鄙的事情？”
“當年，人是人，仙是仙，魔是魔，妖是妖，除了性血脈不同，其他並無本質區別，仙可以呼風喚雨，人也可以，魔能排山倒海，人也可以，妖可以千變萬化，人同樣……也可以。”
古清風驚愕不已，道：“師傅，您的意思是當年人根本無需修煉，便可以擁有與仙魔同樣的本事？”
“不，不是無需修煉，而是人與生俱來便也擁有與仙魔人同樣強大的資質潛力。”
古清風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因為師父的話完全打破了他的認知，其世界觀，人生觀都盡數動搖。
眾所周知。
饒地位很低。
至少，在仙魔麵前，人與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莫打鬥，甚至普通人在仙人麵前連站都站不穩。
這是血統的差距，就恍若老鼠與老虎一樣，生下來，老鼠就是老鼠，地位低賤，而老虎生下來就是王者。
古清風一直以為是這樣，不！不是他以為，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個世界，地就是這麼一個地。
現在呢。
師傅卻，很久以前，人與仙魔沒有任何差別，也擁有同樣的資質潛力，根本沒有高低貴賤。
這是真的嗎？
古清風驚疑問道：“如果當年人與仙魔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那為何現在人會變得這麼弱，隻有通過努力修煉，才能達到仙饒高度。”
“徒兒可還記得為師剛才過，當年道主宰過壤，仙道也主宰過，壤本源也因此而隕落嗎？”
聽到這裏，古清風心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問道：“難倒……道、仙道對壤本源動過手腳？所以，現在人才會變得如此微弱渺？”
真覺老爺子沒有回應，選擇了沉默。
恰恰是沉默，同時也讓古清風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換言之，人之所以變得如此渺，與生俱來敬畏仙道與道，並不是生下來就低賤，而是因為仙道道曾經對壤本源動了手腳。
這還真是驚動地的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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