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涼亭下。
千山望著苦惱的蘇嫿,不禁唉聲歎口氣。
她很清楚,姐怕是喜歡上了古清風,可能不止是喜歡,而是愛上了古清風。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
而跟隨蘇嫿多年的千山很清楚,在不知道古清風就是赤霄君王之前,蘇嫿雖然也是滿世界尋找赤霄君王,隻不過那時的尋找,隻是單純的為了因果。
自從知道了古清風就是赤霄君王之後,蘇嫿再次尋找赤霄君王之後,再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因果。
盡管蘇嫿從未過她自己思念古清風。
但千山看的出來,蘇嫿對古清風的思念,早已溢於言表。
若非如此,蘇嫿明明知道隻要古清風想躲起來,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他,是的,蘇嫿知道,而且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即便如此,十多年來,她還是滿世界的尋找,這不是思念是什麼?
找不到古清風,蘇嫿就待在洞府裏麵,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時常一個人發呆,有是一呆就是十半個月。
為此。
千山一直都很擔憂。
因為她知道蘇嫿的存在是乃應劫的真命之人,背負著使命,也背負著重任,更背負著今古時代的興衰。
而古清風呢,一個地不容的原罪之人,更是一個威脅到今古地的原罪之人。
一個應劫的真命之人,與一個威脅地的原罪之人。
兩者可謂水火不容,可偏偏就是這麼兩個水火不容的人卻被因果命運係在了一起,而這本身就已經非常可怕。
若是應劫的真命之人,再愛上這個威脅地的原罪之人,究竟會發生何等可怕的後果,千山實在想象不出來。
“姐。”
千山思來想去,終究是還是走過去,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姓古的……”
話音未落,蘇嫿當即搖頭否定,道:“沒有,不可能,你不要瞎想!”
“可是……”
“可是什麼?”
蘇嫿一下子站起身,瞪了千山一眼,不客氣的道:“沒有可是!我告訴過你,我早已心有所屬,地上下我蘇嫿隻為幽帝動過心,我也隻喜歡幽帝一個人,除了幽帝之外,其他男人,我根本不會心動的,至於古清風那個混蛋,哼!你覺得我會喜歡上一個臭流氓嗎?我找那個混蛋,隻想讓他幫我解開自己的因果之夢,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原因!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好吧……”
千山本想還些什麼,隻是看蘇嫿有點接近瘋狂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算了。
回到涼亭,蘇嫿拿出一壇自己親手釀製的心酒,連飲三杯,似若還不夠,又飲了三杯。
不知什麼時候,蘇嫿漸漸喜歡上了喝酒,每每煩躁的時候,都忍不住喝上幾杯,以前沒發現,自從飲酒之後,發現酒這玩意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尤其是喝醉以後,什麼亂七八糟的煩惱統統都沒有了。
瞧著蘇嫿一杯接著一杯不停的喝酒。
千山張張嘴,欲言又止。
心酒是女宗葉嵐教她釀製的,而且還是古清風消失之後沒多久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