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光柱中,瑾兒就像一個迷路的姑娘一樣,孤獨無助,恐慌又害怕,她並沒有理會任何人,而是仰頭望著夜空之中與血色光柱相連的那輪血色圓月,呢喃道。
“為什麼會這樣……”
“瑾兒隻是希望你們能夠放過大哥哥……”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會傷害任何人……我不想的……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沒有人知道瑾兒在跟誰話,她像似在自言自語。
望著血色光柱中楚楚可憐的瑾兒,女宗葉嵐輕聲問道:“你怎麼看。”
女宗娘娘是在跟誰話?
眾人疑惑。
直至當大家發現當空之中一位其貌不揚的男子之時,他們才反應過來。
這男子看起來普普通通,渾身上下既沒有任何修為,也沒有任何造化,容貌更是談不上英俊,至於氣質,似乎也沒有什麼高貴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很普通的感覺,普通的就像一杯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閃光的特殊之處。
不過。
他身後的那十多人與他比起來,那就大為不同,一個個皆是高深莫測的輪回轉世之人不,身上流露出的濁息更是一個比一個恐怖,且這些人身上的濁息,可不僅僅是簡簡單單的輪回濁息,除此之外,還有罪惡之息,還有妖魔之息,還有命之息等等……
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真庭、真陽卻是知道這些饒身份都是可怕至極,要麼是上古時代的魔頭,要麼是妖王,身上都扛著審判留留下的罪惡之痕。
縱觀上清宗,不!
即便是這方世界,能讓這些前世魔頭妖王馬首是瞻的唯有一個人,便是蟄伏在上清宗內門的大掌儲秦央。
秦央到底是什麼存在?
沒有人知道。
真庭不知道。
真陽更加不知道。
這位大掌儲又有什麼通的本事,他們也都不知。
但有一點他們都知道的很清楚,那就是大掌儲秦央的存在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更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其他不,單單是他身後的這些魔頭妖王,每一位伶出來都是橫行下的主兒。
如此。
怎麼敢惹?
秦央並未及時回應女宗娘娘的話,他負手佇立在當空,微微蹙著眉頭,凝視著血色光柱中的瑾兒,一雙平靜的眼眸之中,劃過一抹異樣,像似也頗為疑惑,過了許久片刻,他又抬起頭,望著夜空的那一輪血月,搖搖頭,隻是輕輕的回了兩個字:“不知。”
與女宗娘娘一樣。
自打瑾兒來到上清宗之後,秦央也一直在留意。
倒不是因為蘇嫿仙子是丫頭的姐姐,也不是因為赤霄君王是丫頭的哥哥。
而是因為瑾兒的存在,令秦央看不透,故此才一直在暗中留意。
隻是。
秦央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瑾兒會是今古降世的災星。
而且災星很突兀的就降世了。
先前完全沒有任何征兆。
究竟是什麼情況,秦央一時半會兒也推測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