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烈山有些不懂。
“此女殺不得,至少,現在殺不得。”
“為何殺不得?”
麵對烈山的質問,普度回應道:“原因有三,其一,此女與古居士的關係非比尋常,若是殺了她,古居士定不會善罷甘休。”
話音剛剛落下,烈山那邊還沒有開口,上官譽便道:“無非是一個原罪之人而已,又有何懼!”
“哼!不就是一個的古清風嘛,那古清風若是敢來,我石定然讓他有來無回!”
而後。
烈山開口道:“古狼也好,古清風也罷,我雲端主宰世界,自然不懼他!”
普度並未理會這些人,繼續道:“其二,此女是無道時代的災星,而無道時代的災星,並不是我等能夠想象的。”
“其三,殺了她,並不等於就能滅掉災星,更何況,以我等之力,恐怕也未必能夠真正滅殺她。”
“所以,老衲請雲賭諸位大人高抬貴手,將此女交由老衲待會西,先行封印起來。”普度像似很著急,也很擔憂,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言直語,道:“這樣以來,我等既可以給古居士一個交代,也可避免因盲目的錯誤決定,而導致無法預料的可怕後果。”
見烈山有些猶豫,普度又道:“古居士現在人在何地,老衲不知,在與不在這方世界,老衲同樣不知道,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古居士與這姑娘的關係,重要的也是古居士得知此事之後會做什麼事情。”
盡管烈山嘴上什麼雲端主宰世界,不懼古清風。
但也隻是嘴上而已。
上官譽、石嘴上不懼,那是真的不懼,不懼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古清風是多麼可怕。
而烈山不同,他是知道古清風的存在是多麼可怕的,縱然是他是仙道的裁決者,又是世界執法者,手持可以動用仙道之力的仙道令鑒,以及可以動用世界法則之力的世界令旗,麵對古清風,他依舊沒有任何底氣,哪怕連一絲都沒櫻
一個連號稱諸神裁決的神聖審判都無法抹殺古清風,誰又敢保證世界法則就能抹殺他?
抹殺不了怎麼辦?
這個問題烈山沒有想過。
不是不想想,而是不敢想。
他今日之所以敢出麵,也並不是他想出麵,而是因為古清風現在下落不明,仿若失蹤了一樣。
可也隻是下落不明而已,正如普度所的那樣,古清風現在人在何地,又在不在這方世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古清風得知此事之後會做什麼可怕的事情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道理,烈山不是不知道。
他也不是不怕。
隻是怕也沒有辦法,仙道的旨意已經下來,他既是仙道裁決者,又是世界執法者,隻能硬著頭皮出麵。
烈山沒有回應,而是看向懸掛在當空的那輪光明之日,這件事他覺得有必要請示一下仙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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