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古清風竟然搖搖頭。
“你……無法帶瑾兒離開嗎?”
“不管是瑾兒的肉身還是靈魂都與夜空之上那一輪神秘的血月息息相關。”古清風望著夜空之上的血月,道:“若是強行帶走瑾兒,瑾兒非但活不了,很可能會神魂俱滅……”
一聽這話,蘇嫿頓時嚇了一跳,問道:“血月不是已經被佛道卍字印封印起來了嗎?”
“隻是暫時壓製住血月罷了,談不上封印,若是血月被封印起來,瑾兒這輩子怕是再也無法蘇醒過來。”
“這……怎麼辦?”
怎麼辦?
古清風搖搖頭,也不知道怎麼辦,這種情況太過特殊,他也是第一次遇見,更何況還是牽扯無道時代,又關乎瑾兒的生命,古清風也不敢盲目做出決定。
望著懷中昏迷不醒的瑾兒,古清風內心很是心疼,尤其是瑾兒一張原本乖巧可愛的臉蛋兒,此刻卻是蒼白不堪,無一絲血色,即便昏迷著,依舊緊握著拳頭,狠狠咬著嘴唇,握的手都攥出了血,咬的嘴唇都已模糊,無法想像,瑾兒昏迷之前,遭受了多麼痛苦的掙紮。
古清風並不是什麼善人,更沒有什麼慈悲心懷,也沒有一顆憐憫之心。
但唯獨對瑾兒,他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也是與生俱來的寵愛。
真是如此。
古清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自第一次見到瑾兒,他就對丫頭有種特殊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複雜,如似曾相識,更如一種血脈親情,又或許前世虧欠太多太多等等諸多數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究竟是什麼。
古清風也不知道。
他也不在乎。
隻知瑾兒對自己很重要,如此,便夠了。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瑾兒分毫。
是的。
任何人。
不管你是仙還是魔,是妖還是佛,也不管你是大道,還道,是王老子,還是老爺,就是真神也不行!
“阿彌陀佛!”
普度聖僧打著佛語,走了過來,雙手合十,低頭行禮,道:“貧僧普度拜見古居士。”
好家夥!
普度這一行禮,著實令場內眾人震驚不已。
要知道普度可是這方世界的佛道主宰者,又是西的佛陀,而佛道又被譽為大道領袖,身份地位非同可,方才下凡的時候,普度從未向任何人行禮,非但沒有,反而身為這方世界的執法者,後有雲端,上有仙道撐腰的烈山還主動站出來恭迎。
現在普度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古清風行禮,且還是拜見這等大禮,連老衲都不敢自居,隻是謙卑的以貧僧自居。
這不禁令人驚疑。
古清風的修為實力或許很強大,但破大,無非也就問鼎過無雙仙魔王座,這還隻是曾經而已,今時今日的他,身上沒有任何造化,更沒有任何命,仙不是仙,魔也不是魔,隻是一個人而已。
最為重要的是,古清風的存在還是罪人,且還是原罪之人,是呢不容。
於情於理於法普度都不該向古清風行禮。
可偏偏普度就這麼做了。
更加令人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的是,麵對普度的問候行禮,古清風充耳不聞,仿若沒有聽見一樣,莫回應,連頭也沒有抬,隻是抱著瑾兒,一手輕撫著瑾兒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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