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爺的情況比你老子嚴重多的多，你是分不清前世今生，爺我前段時間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曾在自我中迷失過一段時間。”
“那現在呢？”
“現在好多了。”
“也就是你子已經超脫了自我？”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古清風搖搖頭，道：“這玩意兒一兩句話不清。”
“也是。”
火德像似深有體會的點點頭。
古清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扯太多，便問道：“不過，你個老子怎麼混成了一個道士？”
“這事兒你問我，我也不清，反正自從夢見前世之後，老夫修著修成就修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修成了四不像，既在壤，又在仙道，又好像既不在壤，也不在仙道，修到現在老夫也懵了，不知道自己是人還是仙，還是他娘的什麼玩意兒。”
火德道：“老夫琢磨著自己前世就是一個道士，所以……今生索性就幹回了老本行，起來，現在老夫走這條路，還挺順暢，什麼神通都能信手拈來，有時候還能頓悟個什麼神通，著實不錯，當然，比起你子，老夫這點本事也就不算什麼了。”
火德上下打量著古清風，不禁感歎道：“他娘的，老子就納悶了。”
“你納悶什麼？”
“老夫以前在世俗界的時候看不透你也就罷了，怎麼他娘的現在有點本事了，依舊看不透你子，你子到底有多麼高深莫測啊。”
其實。
火德並不想跟古清風比較。
因為以前在世俗界的時候，他就在古清風的身上懂得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差距。
當年，古清風還在赤炎嶺下為了吃飽一口飯而到處流濫時候，他就已經是一位頗有名氣的金丹高手。
古清風拜入雲霞派，又從雲霞派離開，再回到雲霞派，前後不過幾年的時間，不僅修為超過了他，還弄了幾個大造化。
再後來就更別提了，古清風一路逆行而上，在世俗界的時候就已然問鼎仙魔無雙王座，而後更是滅了仙朝，跟九對著幹。
當年，上古終結之後，古清風又回到大西北的時候，不僅仙魔王座被奪，修為也盡失。
當時火德還問過，古清風從世俗界離開之後，在大荒幹了什麼勾當，而當時古清風什麼也沒幹，隻是在大荒逛了一圈，想家了，所以就回來看看。
火德了解古清風。
也知道古清風是什麼德性，更加清楚，以古清風的尿性不可能隻是在大荒逛了一圈。
他很清楚，這子在大荒一定闖了什麼大禍，才會遭到老爺的懲罰。
直至當火德從世俗界離開，開始在大荒闖蕩之後，得知古清風不僅問鼎過仙魔無雙王座，還他娘的問鼎過九幽大帝，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古清風的尿性，這子當年在大荒幹的勾當，已經不是什麼大禍了，他他娘的差點一把火把九給焚了，還他娘的孤身一去挑三千大道，更是他娘的一刀把大荒斬開一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