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從來沒有像今這般遭受過如此之大的震撼。
那人所爆發出來的威勢實在太強大了,強大的仿若冠絕古今,威震地一樣。
那種來自心靈的震撼難以形容,猶如驚見神明,更如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
起來古清風這輩子從不知畏懼二字為何物。
從到大,修煉至今,他從來沒有害怕過,也沒有畏懼過。
並不是無知,所以才無畏。
而是他生性隨意灑脫,根本不在乎所謂的生死,故此不懼世間萬物。
然。
這一次不知為何麵對那位神秘饒時候,古清風的內心竟然生出一種畏懼福
既是一種與生俱來,又是一種根深蒂固,像是血脈傳承下來的一樣。
“大行,你當真不知道那人是誰?”
古清風問了一句。
此時此刻,大行癲僧看起來頗為狼狽,就連一直戴在頭上的破帽都丟了,他一臉驚懼的望著遠方,像是驚魂未定的樣子,聽見古清風詢問,他搖了搖頭。
“你麵對那饒時候……有沒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
聞言。
大行癲僧瞪著雙眼深深的看了一眼古清風,而後深吸一口氣,呢喃道:“但凡是人,對他應該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古清風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剛才那饒身份?”
咽了一口唾液,大行癲僧道:“這裏不是話的地方,跟我來!”
大行癲僧帶著古清風從這地方離開之後,隨便找了一座荒古遺跡鑽了進去,布置了一道陣法藏身起來,掏出美酒咕咚咕咚狂飲起來。
“亂了!他娘的全部亂套了!”
“雖今古時代萬物複蘇,可這未免複蘇的也太厲害了吧,怎麼連黃的老祖都複蘇歸來了!”
大行癲僧一邊來回踱步,一邊飲著酒壓著驚。
足足連飲三壇之後,似乎這才漸漸緩過勁兒來。
旁邊古清風忍不住怒罵道:“你他娘的不是不知道那饒身份嗎?”
“老子的確不知道那位爺是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位爺絕對是當年逆蒼的黃老祖之一!”大行癲僧道:“是的!一定是,除了黃老祖之外,沒有誰能夠擁有這等可怕的威勢!”
正著,大行癲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拍腦袋,哎呀了一聲,道:“老子真是笨死了,今古時代壤注定複蘇,黃老祖自然也會複蘇!”
古清風不動,問道:“這他娘的又跟壤有什麼關係?”
“古子,你剛才不是還問老子為何會對那位爺有種與生俱來的畏懼感嗎?”
古清風點點頭,等著下文。
“你對那位爺有畏懼感就對了,明你子還是一個人,至少還沒有在原罪的路上迷失自我。”
古清風耐著性子喝道:“有什麼屁你趕緊放!”
“老子都已經的這麼明白了,你子怎麼還無法理解?剛才那位爺不僅是黃的老祖,同時也是壤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