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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番外之命中注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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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婦人家,幹啥又扮成男人,就不覺得憋氣得慌?”

扮男人跟憋氣有啥直接關係?

不過王瑤很快就明白了,因為梅莊毅又忍不住說話了。

“我跟你說啊,那個地方捆久了對身體不好……”

哪個地方?

王瑤很快明白過來,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想罵一句流氓,實在醞釀不出來這種感覺,可若是不罵,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想來想去,終於憋出一句:“關你什麼事!”

這句話徹底讓梅莊毅不出聲了,以至於之後王瑤睡著後,他也一直沒出聲。可他卻一直宛如烙餅子似的,一晚上都翻來覆去的。

如是這般幾日後,梅莊毅終於爆發了。

這天晚上,他對王瑤說他要打地鋪。

其實這幾日王瑤睡得也不甚好,總有那麼個人在你身邊烙餅子,能睡好才有鬼。

她望了梅莊毅一眼,道:“還是我來打地鋪吧。”

梅莊毅不同意,“我個大男人讓你個女人打地鋪,說出去我哪有臉。”

這句話也不知觸動了王瑤的哪根神經,她竟再不說話,自己去拿了兩床被子過來。一床鋪下麵,一床用來蓋,看都沒看梅莊毅一眼,就睡下了。

之後幾天,她一直回避和梅莊毅說話,梅莊毅可不是傻子,這會兒也算明白過來,自己這是得罪她了。

可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她,難道謙讓還有錯了?

明明男人不是應該讓著女人嗎?

*

船一路行至鬼頭灘,到了鬼頭灘以後,並沒有往前方河道直行,而是進入了一條小岔道。

走到這裏,水道越發崎嶇了,四周也越來越荒涼。

七拐八繞,繞到梅莊毅頭都快暈了,才終於進入一處峽穀。起先水麵還很寬,漸漸越走越窄,兩岸都是險峻陡峭的崖壁,高聳入雲,與之相反水麵卻十分平靜,天空碧藍如洗,水色清澈照人,宛若不是人間。

又往前走了許久,才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這是王瑤的老巢。

這處地方是當年一次被朝廷圍剿,王瑤他們四處逃竄,無意中發現的。此地易守難攻,又十分偏僻,不是有人帶路,還真不容易找到。反正梅莊毅這是來第二次了,至今還未記住前來的路。

他和王瑤這次是來見範嬸的,範嬸本來打算跟著範叔他們一同去給王瑤送嫁,可惜臨行之前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範嬸老蚌懷珠,突然有了。

範叔兩口子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喜訊傳出,原想著這輩子大抵要無後了,哪知範嬸竟在這當頭懷了身子。胎還沒坐穩,自然不能行遠路,所以這趟範嬸沒跟過去。不過既然兩人成了親,王瑤又素來拿範嬸當親娘看待,肯定是要來給範嬸看看的。

範嬸見到兩人後,十分高興,連連抹淚,說自己總算是了了樁心事。及至之後她和範叔兩人去說了會兒話,出來後待梅莊毅更加和藹可親了。可突然之間她臉色就變了,望著王瑤的眼神怪怪的,不過梅莊毅和王瑤兩個並沒有發現此間端倪。

等到中午吃過了飯,範嬸把範叔叫回屋裏,一進房門,她就道:“死老鬼,你竟然說瑤兒和梅小子圓房了,你莫不是唬老娘的吧。”

範叔疑惑不解,連聲問道怎麼了。

範嬸這才皺著眉說:“這些事兒你們男人不懂,女兒家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是能看出來的。瑤兒的眉間未開,走路的姿勢也不對。哎呀,我跟你這死老鬼說這些做什麼,現在咱們應該關心的是兩個孩子沒圓房的事!”

範叔一臉懵了的樣子,怎麼可能沒圓房,回門那次小兩口在周家的表現明明是圓了房的。隻是自己婆娘可不是無的放矢之人,她既然這麼說了,肯定就是確有其事,難道兩個孩子合著夥起來騙自己的?

兩口子麵麵相覷良久,範嬸才開口說:“咱們先暗中觀察觀察,看這倆孩子到底是不是合起夥兒來騙咱們。”

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

由範嬸出麵留下了兩人,本來梅莊毅和王瑤隻打算在這裏留三日的,如今正是他們生意進入高速發展期,自然不能耽誤。

可範嬸又是哭又是回憶以前,尤其她一大把年紀又懷著身孕,兩人也隻能依了她,答應留下來陪她一陣子。

之後的幾日裏,範叔兩口子一直私下裏暗暗觀察兩人,範叔甚至還被範嬸還派出來聽牆角。連著蹲了三晚上的牆角,兩人總算確定了,這倆孩子真是合起夥兒來騙他們的。

範嬸當著範叔麵哭得不行,扭頭抹抹眼淚又開始搗騰起來。不光是範叔,還有範叔手下那一幫小崽子們都被她使上了。

梅莊毅是個熱鬧的性子,本就喜歡與人相交,之前就跟王瑤的一眾手下混熟了,這次過來,平時也閑的沒事可做,自然又和那幫人混在一起。

此處平靜是平靜,景色也十分優美,鳥語花香的,可就是太無聊。閑來無事的時候,王瑤手下的那幫子手下三五不時就喜歡去約著打個獵什麼的,或者偶爾賭賭小錢,用來打發時間。

這日他們結伴出去,打了兩頭鹿回來,當天晚上就搗騰著叫大夥兒去吃鹿肉。

不光吃鹿肉,還比著喝鹿血。梅莊毅本不喜歡這種腥氣太重的東西,可見連王瑤都喝上了,那幫小子們還在一旁起哄,一時熱血上了大腦,就喝了兩碗。

吃了鹿肉,又兩碗鹿血一下肚,當時不覺得什麼,回去後就燥熱了起來。

正值夏初,天還不熱,梅莊毅燥得不行,連著洗了兩個冷水澡,都沒緩解掉那股子燥勁兒。

王瑤練完武從外麵回來,一進屋就看見他頭發梢上滴著水,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一見他微微有些潮紅的臉色,她心知肚明道:“那東西躁性大,你去外麵跑兩圈兒就好了。”

王瑤這是拿著自己當例子,反正她每次吃了鹿肉喝了鹿血,晚上出去練會兒功,把那股子燥發泄出來就好了。梅莊毅不會武功,在她來想,出去跑跑估計也成。

梅莊毅怎麼可能大晚上出去跑圈兒,沒得讓人笑話,他搖了搖頭,將頭發擦幹後就上榻了。

房裏隻有一張床,也沒有多餘的被褥,所以兩人隻能同睡一張床。

這些天在寨子裏,梅莊毅已經習慣和王瑤同床共枕,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人忍不住就開始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