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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許聰聰的美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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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狗雜種的最後一麵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上浮現出我從未看到過的開心,我知道,這就是他在這個世界活的最後一天了,過了今天他就要去往另外的一個世界了。

他被警察帶走的一路上都大喊著一句話:“記住,你要替我好好活著,做一個好人!”

我知道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我不知道他走的時候這一天是晴天還是陰天,但是我希望是晴天,因為他跟我說過他唯一的一個心願那就是希望在臨走的時候看到這個世界是晴天的。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但是我覺得應該是過去了整整一天了,所以我知道,這個時候狗雜種已經在另外的一個世界了。

時間一天一天逝去,我知道,離我最後是生還是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直到有一天我被告知出獄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麼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出獄了呢?

這不應該啊,我犯了那麼大的罪,怎麼可能說出獄就出獄了呢?我走出監獄的時候我看到許聰聰坐在車裏麵衝我笑著。

許聰聰說道:“兄弟,快上車。”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用了什麼樣子的本事把我給弄出來了。”我一琢磨肯定就是許聰聰把我弄出來的,要不我怎麼可能就出來了呢?

王大強說:“你這個罪,我哥們兒跟我說了,完全可以通過我的麵子給你放出來。怎麼樣?哥們兒的麵子夠硬吧?”

我點點頭,說:“夠硬,夠硬。”他笑著。陽光是這樣的明媚,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再也看不到這樣明媚的陽光了,但是沒想到我又看到這樣的陽光了,我真是極其開心。

坐在王大強的車裏麵我高興得差點把車座給抱起來吃了,王大強看著許聰聰說:“媳婦兒,你猜林佳明出獄的第一件事情會去幹什麼?”

許聰聰大笑,道:“我當然知道,肯定是去見那個叫做張曉蕊的小美女唄!”

二人哈哈大笑。他們兩個人說得沒有錯,我出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惦記著去見張曉蕊,進監獄裏麵的事情我就對王大強說過,許聰聰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麵剩下的最後一個東西。王大強開車把我送回到家裏麵,然後自己就開車走了。

他開車走的時候說:“我知道你想張曉蕊,明天早晨我就和你嫂子來和你好好喝一頓。”我看著熟悉的小區,熟悉的電梯,我在監獄裏麵的時候曾經覺得我這輩子再也看不到這些了。

我推開家門的時候郭青謠正坐在飯桌前吃著泡好了的方便麵,她夾起一筷子的麵唉聲歎氣地,我看著她愣在原地。她不經意間抬頭看了看我,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夾麵的手停在空中,然後把麵一把放下,驚喜地問道:“佳明哥哥?你出獄了?”

我開心地點點頭,說:“我沒有事情了!”張曉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哭了出來,說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來了呢。”

她抱住了我,繼續說著:“你剛進監獄的那幾天我和你的兄弟叫王大強的在一起打算著你以後還會不會出來,那個叫王大強的通過好多層關係都基本上斷定你這件事情沒個七年八年的是不會放出來了。

我當時特別難過,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麵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了,可是誰想到你卻要那麼多年才出來,當時我都算過了,等到你出來的時候我都得三十好幾了,我能不能等到你出來我都不知道。唉,上天弄人啊,你能這麼安然無恙地出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我抱著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會出來,這些天在監獄裏麵吃盡了苦頭,我想了很多,關於我的人生關於我的生活我徹頭徹尾地反思了一遍,我覺得有太多事情是我做得不對的了,唉,在那黑暗的歲月中我從未放棄過我自己。”

由於我剛剛從監獄裏麵出來張曉蕊還不知道要給我做什麼飯,但是我說:“我覺得能再次和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咱們不吃飯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覺。我要你抱著我好好的睡一覺。”

她像是抱小孩子一樣把我摟在懷裏,她說:“你知道嗎?你沒有出來的時候我都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因為那個時候王偉也說你應該得七年八年之後才能出來,所以那個時候我真是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我說:“從此以後我下定決心我要做一個好人,我要彌補我以前犯下的那些過錯,在監獄裏麵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裏麵我感覺我看透了人生,那真的還不是一種遇到事情了才看透了人生的一種看透,而是真的看透了,大概也是因為我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吧。”

這時候電視裏麵播放起了一首歌曲,是張雨生的《我期待》:

我期待,有一天我會回來,回到我最初的愛,回到童真的神采。我期待,有一天我會明白,明白人世的至愛,明白原始的情懷。我情願分合的無奈能換來春夜的天籟,我情願現在與未來能充滿秋涼的爽快。saygoodbyesaygoodbye,前前後後迂迂回回的試探。saygoodbyesaygoodbye,昂首闊步不留一絲遺憾。

她的身上有著我最喜歡的淡淡清新的香味,那是她身上獨有的香味,那種香味讓我醉生夢死,那種香味讓我無所遁形。

她問我:“你想我嗎?”我說:“想啊,我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麵我唯一剩下的東西了。我想死你了。”

她說:“不,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害怕假如現在不如留住你一會兒你又被警察給抓走了。”

我把她抱在我的懷裏,說:“傻瓜,怎麼可能。”我起身走進浴室裏麵。

我和張曉蕊睡得不巧,仿佛將深夜和黎明全部都抹滅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睡醒了坐在床上,我思考著以後應該如何是好,真的是如同我當年寫下的那個句子:望向遠方的山山水水,蒼白得仿佛要跌進深淵裏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