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從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的兩個人,又有一方經常有意無意的引導,星月二人對彼此身體的每一寸都幾乎了若指掌。
唇的味道,不是沒有嚐過,但更深層次若此的,真的還是頭一回,身體似乎融在一汪春水的溫柔之間,心靈仿佛遨遊在漫漫長那錦繡雲海……
原來,是那麼令人留戀與著迷。
……
唇分。
明月微微抬頭,掛著一抹淺笑,一隻手放在幽星夜臉上撫摸,拇指還輕觸唇角:“不錯。”
幽星夜直挺挺著兩隻被石膏與竹板夾住無法彎曲的手臂,無法抱,兩臂便夾住了明月,“月月,你這是耍賴皮,明明是我贏了,應該是我占你便宜,可現在卻成了你占我便宜,你這樣子可是要受懲罰的。”
明月凝視她明亮的眼睛,溫柔地道:“那你想怎麼罰我?”
幽星夜:“當然是換我咬你了!”
腦袋一抬,便張嘴咬了上去。
明月手微微一挪,一根芊芊玉指便點在了幽星夜光潔的額頭,將她壓住。
可惜,雖然壓住了腦袋,畢竟臉對臉,隔著很近。
幽星夜伸長舌頭,在那唇上舔了一下,笑道:“不讓我咬,舔也行啊!”
明月兩隻手掐著她兩邊臉頰,道:“那我得把你嘴巴封起來,免得你繼續亂來。”
幽星夜笑道:“那你想怎麼封?”
“就這麼封!”
明月完,又映了下去。
……
再次唇分。
幽星夜道:“月月,你現在可隻是我的丫鬟月月,而不是姐姐明月,要是再不經過我同意,就占我便宜,我可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明月道:“那你打算對我怎麼不客氣?”
幽星夜眼珠子一轉,道:“我這口吐真氣、嗬氣成箭的本事你也見過的,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趁你咬我嘴的時候,給你來一發。”
明月輕聲呢喃:“嗬氣成箭嗎?”
然後看著她,眉角都帶著一絲絲笑意,靜靜溫婉地笑著:“那時候,我肯定會喂你一嘴血。”
冰山雪化,漸漸消融。
冷月,也愈發溫暖了。
“哎呀,姐姐你怎麼變得這麼惡心人了?不過我也會惡心人,你信不信?”
“哦?那你。”
“嘿嘿嘿,你要是敢喂的話,我就敢把你的這嘴血給吃了,我可是人形饕餮,無所不吃。”
“那來試試看!”
——
時間總在歡樂的生活裏漸漸流逝。
又有某。
幽星夜道:“月月,我看你整遊手好閑的,不如我給你找個事做吧。”
明月問她:“什麼事?”
於是幽星夜出了打算:“你來雕刻吧!”
明月疑惑:“雕刻?”
幽星夜道:“對,雕刻……你不是把太陰真氣練成月飛刀,威力大增了嗎?不如你就用這個來雕刻吧。”
月飛刀,是幽星夜得知明月從太陰真氣的運行中新領悟了這門武技之後,死皮賴臉非要取的。
月二字,自然代表施展此藝的明月這個人,飛刀更簡單,寒月凝氣霜殺萬物,形如千刀共飛萬刃齊旋,那就是飛刀了,而一組合,月飛刀順理成章。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占了大地大病人最大的道理,這名字到底也還是被掀起太俗氣,沒有得到明月的認可,而她自己取的名字,就叫做“冰魄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