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的眼睛。
笑道，“寶貝，下一步，就是努力生寶寶了，你排卵期到了沒有？”
“呃。”
林雅算了一下，“好像到了。”
“那太棒了，快起來，跳兩下。”
他翻身離開，把她扶了起來，推著她到床邊。
林雅一頭黑線。
咬牙道，“怎麼跳兩下啊？”
“醫生不是說，為了卵子不要躲得太裏麵，你多跳兩下，它就能下來嗎？”
“……”
草。
“還有，我叫人買了葉酸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得喝了。”
草，強迫懷孕啊。
林雅眯了眯眼，“能不能順其自然？”
齊囂攤手，“很順其自然啊，多自然啊。”
林雅不理他。
抓了睡衣，進浴室，在他跟上來前，把門一關，將他擋在外麵。
他靠在門上，低笑，“寶貝，我進來幫你洗吧。”
林雅開噴噴頭，水灑了下來。
他又是一陣低笑。
林雅咬牙，臉都被他笑紅了。
等她衝好涼出來，齊囂沒在外麵，她擦了擦頭，走出房間，往書房一看，他坐在書桌旁，正在翻什麼。
她隻看了一眼，就回到房間，開了吹風機，吹頭，吹了沒一會，他進來了，手接過她的風筒，順勢把手裏的紙袋扔桌子上。
林雅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就沒再繼續看。
他掬起她的頭發，一絲絲地吹著，手法還是有點笨，不過比上次好多了，他邊吹人越往她身後貼。
直接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一絲縫隙都沒留，林雅要往前走，他壓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後掰，吹得差不多了，他把風筒給收了，也不等林雅反應又把她給抱了起來，直接抱進浴室，林雅喊道，“我衝好了，你瘋啦。”
他壞笑，“陪我再衝一遍，剛剛在外麵聽著裏麵的水聲，我都硬了。”
“……”她真是好想罵髒話。
她身上的睡衣直接被他給剝了，他把她推到噴噴頭下，水一擰，頭發跟身子再一次濕了，她捏住他的下巴，磨牙，“你有病。”
“你有藥嗎？”
“草。”
“草/你。”
他將皮帶抽了出來，身子也被水給打濕了，襯衫緊貼著肌膚，露出腹肌以及那鎖骨，林雅晃了眼，他低頭已經一嘴咬上她的果實，林雅唔了一下，他抓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
那腰，不胖不瘦，就他媽的緊致有肉，剛剛好。
林雅摸著他的發絲，抬腿，駕著他的腰。
他低笑，一路往下親，並把她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
林雅隻能用後背抵著牆壁，他的唇舌在她的大腿上，親吻著。
水珠從他的發絲往下，滑過他的臉，順著脖子，進入那襯衫，打在他的鎖骨，又慢慢地滑過他的腹肌。
林雅狠狠咽了下口水，提著他的領子，貼了上去，紅唇舔著他的脖子，他緊摟著她，手在她的果實上揉著。
熱水在他們兩個身上的肌膚跳過，譜出一首樂曲，他扯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一大片伴隨著水珠的胸口，抬起她的腿，進了去。
林雅唔了一聲，緊抓著他的肩膀。
他低笑，“別忍，一定要叫出來。”
林雅咬住他的嘴唇，他笑了笑，開始衝撞。
從浴室裏出來，她的頭發又濕了，睡衣不能用了，齊囂扯了大毛巾，把她包住，抱了出去，屋裏開了暖氣。
很暖和。
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又插了風筒，漫不經心地給她吹頭發，她有些困。
靠在他的手臂上，昏昏欲睡，她稍微一蹬腿，浴巾就滑下，露出大長腿，他還得空出手，給她扯好。
他身上也隻穿著一條灰色的長褲，上身裸著。
過了一會，他收起吹風機，從桌子上扯了紙袋，塞在她懷裏。
林雅半睜開眼。
他笑，“看看，你的不動產。”
她抱著那紙袋，又往他肩膀上歪了去。
“明天再看，好困，什麼時間去見你爺爺奶奶？”
“明天中午吧。”
“嗯，你抱我回床上。”
“好的老婆。”
他起身，抱起她，帶到床邊，她把紙袋塞床頭櫃，一進被窩，就舒服地歎了口氣。
他撥了撥她的頭發，拽了被子給她蓋上。
她在被窩裏挪了兩下，把身上的浴巾扯了出來，齊囂急忙接過，扔到放髒衣服的籃子裏。
這才回到床邊。
躺了下去，摟住她光溜溜的身子。
入睡。